衛燃故作急促的說道,“你們只發現了一個白人沒發現別的他身上有什么武器”
“只有一個白人”
這村長立刻說道,“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手里拿著一支華夏的折疊沖鋒槍和幾顆手榴彈。”
“傷口呢”衛燃追問道,“你們發現他的時候,他的傷口經過處理了嗎”
“屁股上的傷口包著紗布,還發現了一個打濕的醫療包,我們的土郎中就是用那個醫療包里的東西重新幫他包扎的。”
“他手上的手銬解開了”衛燃突兀的問道。
“你怎么知咔吧”
這位村長的反問都還沒有結束,衛燃卻已經猛的扳動他的脖子折斷了脊椎。
“自己下去問問我怎么知道的吧”
衛燃一邊回答著這位村長的問題,一邊將他身上的雨衣和背著的蘇聯產sks半自動步槍給脫了下來,隨后將尸體拖進了路邊的灌木叢里藏了起來。
“難不成查班長還活著”
刀班長接過衛燃遞來的雨衣同時,下意識的道出了連他自己都不信的猜測。
“不太可能”
衛燃一邊屈指彈了彈這把半自動步槍的劍形刺刀一邊冷靜分析道,“我猜可能是他發現了查班長和小西鳳的尸體。”
話音未落,他已經將這步槍背在了肩頭,扶起泥坑里的28大杠支起了腳撐,將車尾貨架上用繩子綁著的拿包東西解了下來。
一層層的打開,這包裹里卻是那位俘虜伊萬穿在身上的那套越難軍裝以及一個并不算大的玻璃瓶子。
取出手電筒用手捂著燈頭打開,借著指縫間的微光,衛燃卻發現,這個之前似乎拿來裝藥的玻璃瓶子里裝的,竟然是暗紅色的黏稠血液。
稍作思索,他便明白了帶著這兩樣東西的目的。顯然,那件軍裝或許是唯一能證明俘虜伊萬身份的東西,而那個小瓶子里裝著的,便是求救時拿來提前驗明俘虜伊萬血型的血液樣本。
當然,這同時卻也說明了,俘虜伊萬的狀況恐怕已經非常嚴重了,更何況他還中了蛇毒。
換句話說,就算這位村長能成功求援,俘虜伊萬都不一定能活下來。如今又被他們截胡,伊萬要是還能活著,倒不如賭一賭蘇聯不會解體的概率了。
略作思索,他一邊將這件拿來包裹東西的雨衣穿在了自己的身上,一邊將分析出來的猜測分享給了似乎同樣想到了這些的刀班長。
“走吧,咱們去給他求援。”刀班長笑著說道。
“你來當村長”
衛燃說話間,已經用腿夾著這輛永久牌的28大杠前車輪,將剛剛摔偏的車把給矯正回了原來的方向。
“那你就是民兵納漢”刀班長笑著回饋了衛燃一個新身份。
“上車吧村長”
衛燃苦中作樂一般的開了個玩笑,先踢開腳撐騙腿上車踩住了一個腳蹬子,隨后探手扯斷了電摩燈的導線,甩手丟進了路邊的草叢里。
見狀,刀班長也略顯費力的重新背起背簍,側坐在了這輛載重型28大綱寬大的后座上。
“咱們去哪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