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哥繼續答道,“這位查先生百分之百控股,第一筆訂單來自越難軍方,2008年,他又成立了東風排雷學校,校址就在您給二世的那個村子,占地面積非常大。另外”
“什么”
“另外,這位查先生對于他的家鄉人似乎并不算好。”
楊哥有些不解的答道,“他買下了三個村子周圍的大部分土地,其中兩個村子的村民都得到了妥善安置,但是他長大的那個村子的村民,被他借助和軍方的關系,把那些村民全都從他買下的土地上趕走了,根本沒有任何的安置處理。”
呵
衛燃在心底冷哼了一聲,那些村民當年殺了查西鳳的媽媽,他只是把那些村民趕走而不是趕進雷區里,已經算友善了。
“還有其他的什么消息嗎”衛燃追問道。
“查先生有個養子,名字叫查明,現在是那家排雷學校的校長。
另外,他還有個女兒在美國讀書,這條線索因為價值不高,我們沒有詳細調查。”
聞言,衛燃點點頭沒有繼續問下去。開車的楊哥也保持了安靜。
20公里的路程走了將近一個小時,當車子停下的時候,提前接到衛燃電話的查西鳳已經在酒店門口等待多時了。
只不過,讓衛燃沒想到的是,此時穿著一套速干衣的查西鳳,他的頭上竟然戴著一定奔尼帽,一頂一面是大五葉迷彩,另一面是虎斑迷彩的奔尼帽
這頂帽子已經格外破舊,邊緣的位置已經被磨的出現了毛邊,甚至個別位置還打著補丁。就連系繩上墜著的那顆微聲子彈的彈殼,卻被磨得锃亮不見一絲銹跡。
“衛燃同志,沒想到您愿意親自來這里調查。”
查西鳳一邊說著,一邊幫著坐在副駕駛的衛燃拉開了車門,熱情的態度中還帶著不加掩飾的感激和一絲絲的忐忑。
在他的角度確實該感激衛燃,先不說距離他拜托對方幫忙調查這件事才過去不到一周,最重要的是,兩人自始至終可都沒談過傭金的事情呢。
這足夠展示衛燃的誠意,但尚未來得及約定的傭金也讓查西鳳難免有些忐忑。
和對方握了握手,衛燃隨和的回應道,“查先生客氣了,我這次來越難只有一周的時間,我們不如直接去您和您養父相遇的地方先看看怎么樣”
“好,當然可以”查西鳳立刻點了點頭。
“坐我們的車子吧”
衛燃說著,幫對方拉開了后排車廂的車門,后者見狀,在一番客氣之后,從善如流的跟著衛燃鉆進了后排車廂。
等車子重新跑起來,衛燃好奇的問道,“查先生,您怎么戴著這樣一頂帽子它的迷彩花紋”
“大五葉迷彩”
查西鳳不等衛燃說完便開口答道,語氣自豪的說道,“是我的養父在送給我的生日禮物,20歲的生日禮物,這些年我只要回到越難就會戴上它。”
“我能看看嗎”衛燃語氣平和的問道。
聞言,查西鳳在猶豫了一瞬間之后痛快的摘下了那頂破舊的奔尼帽遞給了衛燃。
接過這頂帽子看了看,衛燃將其還給了對方,后者在重新戴上帽子的同時,也略帶忐忑的問道,“衛燃同志,不知道這次的傭金”
“傭金的事情,等我找到您養父的真實身份和他的戰友再說吧。”衛燃漫不經心的敷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