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可找不到什么白人姑娘”
布拉德樂不可支的解釋道,“他可不止是醫療兵,而且還是刑訊官,現在他可能正在忙著享受我們上午抓到的某個女游擊隊員呢”
“不是可能,是肯定。”通訊兵羅伯特嫉妒的說道,“早知道我也做醫療兵了。”
“那個混蛋他竟然瞞著我們吃獨食”扎克用滿臉的嫉妒壓下了心頭的震驚。
“這份獨食可不是那么好吃的”
布拉德笑著安慰道,“他的主要工作是拷問出我們需要的情報,其余的只是給他的獎勵罷了,更何況那些瘋狂的女查理隨時都有傷人的可能,我可不想冒風險。”
“你們肯定還不知道安格斯的綽號吧”機艙里,一個衛燃之前沒見過的白人士兵大笑著問道。
“什么綽號”衛燃用食指擋住了自己的一顆牙,抬高了嗓門用開玩笑的語氣問道,“獨角獸嗎”
“是馴獸師”
排軍士布拉德笑著解釋道,“很多女查理都是被他馴服的,另外,他少了那顆門牙,就是在馴獸的時候被一個女查理打斷的。”
“我收回剛剛的嫉妒”
扎克反應極快的壓下心頭的震驚大聲說道,“我一點也不羨慕安格斯了。”
這話說完,機艙里也立刻響起一片哄笑。
左右不過兩英里的距離,都不等機艙里的眾人開始新的話題,這架直升機也開始降低高度,坐在艙門邊上的衛燃探頭往下看了一樣,也立刻注意到了一片同樣被鐵絲網、了望塔和探照燈圍起來的五邊形營地。
不等直升機停穩,機艙里的眾人便急不可耐的跳下了機艙,招呼著衛燃三人,熟門熟路的走向了不遠處的一座低矮的建筑。
除了這座隱藏著不知道多少反人類罪惡的低矮建筑,衛燃還在變得昏暗的天色中注意到,扎克看似隨意的吐出去的那口唾沫里,似乎隱藏著一片幾乎已經要融化的藥片。
而走在另一邊的黎友福,則找機會屈指一彈,將一枚藥片和抽了一半的煙頭,一并甩到了泥濘的地面上,并在緊隨其后踩了一腳。
“就是這里了”布拉德說著,推開了根本什么都擋不住的木門。
直到走進去,衛燃才注意到,這座建筑幾乎就是一座牢房,只不過這牢房里關著的,幾乎都是女人。
“杰克,有沒有什么新鮮的貨色”
布拉德說著,已經掏出一沓美元、拍給了一個含棒士兵,“我們今天要好好慶祝一下,順便招待幾位朋友。”
說完,布拉德還像是在顯擺似的,隔著欄桿粗暴的拽過來一個年輕的姑娘,用另一只手在對方的胸口擠了一下,得意的朝著衛燃三人展示著流淌到他手背上的乳汁。
“和我來”
這個名叫湯姆的含棒士兵直到布拉德松開欄桿里的那條瘦弱的胳膊,這才招呼著他們往里走了幾米,最終停在了一個牢房門口,指著里面關著的姑娘說道,“這些都是最近抓到的,而且”
“不不不,我們想要些更新鮮的。”布拉德意有所指的說道,“兩種意義上的新鮮”。
“沒問題”
那個名叫湯姆的含棒士兵打了個響指,帶著他們繼續往里走了幾米,最終停在了最盡頭的一個小牢房外面。
“這些怎么樣今天才抓到的。”湯姆說話間已經打開了牢房的木柵欄門。
布拉德慢條斯理的掏出手電筒點亮往里看了一眼,滿意的點點頭,“這些還差不多,扎克先生,還有維克多和特洛耶,你們先選吧”
“我對這么小的可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