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了”衛燃低聲問道。
“洗好了”扎克話音未落,黎友福也從身后走了出來。
“幫我們把那些膠片盒都用安全套裝起來吧”
扎克說話間點燃了一支香煙,“然后我們找個地方把它們藏起來。”
“交給我吧”
衛燃說著,從自己的屁股包里翻出了一大包安全套,將黎友福手里那些包了一層報紙的膠片盒套起來系緊,接著又額外包上厚厚的兩層報紙。
這還沒完,嘴里叼著煙的扎克熟門熟路的從黎友福的大號背囊里翻出了一卷透明膠帶,又給這些膠片盒額外纏的嚴嚴實實。
就連那些已經洗成了負片并且裝進了密封筒里的相機膠卷,也被他們三人進行了同樣的處理。
用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三人相互配合打包好了這些珍貴的底片,接下來的問題,便是該把它們藏在什么地方了。
“看來我們沒辦法輕易帶走這些膠片了”
扎克低聲說道,“我們要它們藏起來才行。”
“就在這座木頭房子下面吧”
黎友福低聲說道,“我從洗手間下去,把它們埋在房子下面。”
“也只有這樣了”
扎克輕輕點了點頭,隨后扯出了自己的狗牌,摘下其中一個遞給了黎友福,“把你們的狗牌也和那些膠片一起埋起來吧,這是唯一能證明這些底片來歷的東西了。”
“好”
黎友福想都不想的接過了扎克的狗牌,隨后又扯出了自己的狗牌,取下來其中一個。
見二人看著自己,衛燃痛快的點點頭,翻出和測光表纏在一起的狗牌,同樣扯下來一個遞給了黎友福,任由他用兩個安全套將三人的狗牌套起來,又用膠帶來來回回的纏了好幾圈。
“我的保險箱密碼就在那上面呢”
扎克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的說道,“我的社保號從后往前讀就是我的保險箱密碼,所以特洛耶,你可要把它埋的深一些,不然我的保險箱里的寶貝可都要被別人拿走了。”
“我會把它們埋的足夠深的”
黎友福笑著做出了保證,隨后將幾乎用膠帶纏繞成了紡錘的士兵牌,連同那些至關重要的膠卷和膠片盒一并裝進了一個橡膠防水袋里封死,接著又在外面額外包裹了一層雨衣。
最后將這包東西裝進一個屁股包里,黎友福順著洗手間的旱廁坑爬到了這座吊腳樓樣式的房間下面,接過扎克遞下去的折疊工兵鏟,拎著屁股包往房間正下方的深處挪了幾米的距離便開始了挖掘。
“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守在洗手間外面的衛燃低聲問道。
“什么怎么辦”站在窗邊看著外面的扎克低聲問道。
“這些膠片總要帶回去”衛燃指了指腳下,“它們總不能一直埋在這里。”
“這次回去,我會給t隊一個正面報導,把他們包裝成英雄。”
扎克認真的說道,“然后我會邀請西貢記者團的記者,邀請哥倫比亞廣播公司來牛棚營地,邀請他們一起揭露真相,我要用記者的方式,送他們所有人都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