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著,便有人將他放倒,隨后竟然將他的雙手雙腳給綁在了一起
艸
意識到不妙的衛燃剛剛在心里罵了一句,緊跟著便察覺到手腕腳踝一緊,身體卻跟著一輕。
費力的摸了摸,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根似乎都帶上了包漿的大棍子,這特么是抬牲口的方式把自己抬起來的
強忍著手腕處的酸疼,衛燃努力通過麻袋上僅有的一個小拇指指甲蓋大小的破洞往外觀察著,同時也側耳傾聽著。
只可惜,除了遠處的交火聲,周圍卻一片安靜。而那個小孔處唯一能看到的,也就只有一雙穿著輪胎拖鞋的腳,以及滿地的落葉。
遇到老手了
衛燃暗暗做出了判斷,同時也明智的讓自己盡量不做出什么讓人誤會的舉動。
如此堅持忍耐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他猛的聽到了黎友福的聲音
只可惜,對方此時說的同樣是他聽不懂的越難語,所以他根本就沒辦法獲得任何有效的信息
雖然聽不懂,但至少從交談時的語氣、頻率和語速以及聲調,他多少能大概判斷出來,黎友福此時并沒有遭到“叛徒”的待遇,這無疑是個好消息。
那么扎克呢怎么沒有聽到扎克的聲音還有阮清茶,她有在什么地方
如此煎熬的繼續被抬著走了能有一個多小時,就在他覺得自己的手腕腳踝都要被墜的脫臼的時候,他的屁股也終于著了地。
緊跟著,抬著他的木頭杠子被抽走,捆縛手腳的繩子被解開。
只是,沒等他活動一下酸麻的手腳,卻又被人用手銬從后面給銬了起來,但頭頂的麻袋片,卻并沒有被解開。
心頭默數著數計算著時間,約莫著5分鐘之后,他再次聽到了黎友福和幾個不認識的人的交談,在這期間,他還聽到了阮清茶虛弱無力的聲音。
與此同時,他也察覺到,自己全身各處的武器裝備都被摘了下來,甚至他身上的衣服,乃至鞋子襪子都被人給脫了。
“你們兩個,和我走。”
一個陌生的聲音用還算標準的英語說道,衛燃也暗暗松了口氣,兩個,那就說明扎克在自己的旁邊。
繼續明智的保持著沉默,被扒的只剩一條內褲的衛燃任由身后的人用手拽著手銬,帶著自己往前走著。
很快,他便察覺到,麻袋外面的光線又變亮了一些,但腳下卻越來越扎,他甚至聽到了身后扎克被扎的抽涼氣兒的慘叫聲。
如此艱難的走了能有半個多小時,牽著衛燃的人終于停了下來,緊跟著,他脖子上的繩子被解開,那個麻袋片也被抽走,讓他得以看清了周圍的一切。
只不過,目光所及之處,卻只是一個黑乎乎的山洞,再看看周圍,除了自己和扎克,遠處還有黎友福以及站在他身旁的阮清茶,以及另外幾個手持武器的游擊隊員。
不著痕跡的和瞇著眼睛的扎克對視了一眼,后者眨了眨眼角,隨后又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
得到暗示,衛燃重新掃了眼黎友福和阮清茶。
此時,無論是扎克的相機還是自己剛剛用的榴彈發射器乃至和阮清茶交換的54手槍,以及那些臟兮兮的醫療包、屁股包、56式子彈袋等等等等,都堆在黎友福和阮清茶的腳邊。
看了正忙著把相機等物往背囊里裝的黎友福,衛燃及時的收回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