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有道理”扎克不由的點點頭。
扎克說著,還不忘伸手展示了一下仍舊戴在手指頭上的戒指。
聞言,扎克立刻將視線放在了門外,而衛燃則靠著窗邊的墻壁坐下來,嘗試著用手里的金屬片撬開腳上的掛鎖。
“總比沒得吃要好的多”
“特洛耶”
聞言,臉色略顯蒼白的阮清茶有氣無力的用衛燃和扎克聽不懂的越難語和那個女人說了些什么,后者立刻點點頭,先是警惕的看了眼刻意在保持距離和笑容的衛燃和扎克,這才轉身走出了木屋。
扎克接過屬于他的那份問道,這竹筒本就不算大,里面的米飯也根本沒裝滿,如果將它們倒出來,恐怕也就多半碗的量而已,最重要的是,他們的食物似乎就只有米飯。
“再借我用用”衛燃低聲說道。
黎友福說著,和那個黑衣黑褲的女人一起,攙扶著阮清茶踩著臺階來到門口,又等那個黑衣黑褲的女人推開虛掩的門,這才帶著阮清茶走了進來。
不但萬一美國人的航彈或者機槍打過來,我們想躲都躲不掉,而且你總不會指望那個時候有人會冒險來木屋里救我們吧”
“當然可以”
“幫我盯著點外面”衛燃低聲說道。
衛燃舉起雙手說道,“最好能有一塊肥皂,不然等我換完了藥,她的傷口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要感染了。”
衛燃暗自腹誹著,轉而憂心忡忡的抬頭看了眼彌漫著落葉劑味道的天空。
衛燃接過戒指,熟練的將其再一次掰直,嘴上不停的提醒道,“我們就算不逃跑,也總要有能力隨時都可以離開這座木屋才行。
“我們只有這些食物嗎”
衛燃站在窗邊,裝作沒注意到昨晚找自己問話的人正在不遠處偷窺,大聲用英語答道,“請進來吧,不過我這里可沒有藥品了,所以你要自己解決藥品才行。”
外面經過的游擊隊員被衛燃的大喊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便端起了肩頭掛著的法國沖鋒槍,隨后朝著衛燃吐了口唾沫。
“可是這也太少了”扎克說話間,用手指頭摳出來一坨米飯放進了嘴里,皺著眉頭說道,“而且好像不新鮮了。”
“我們帶了藥品”
黎友福不等扎克說完便低聲做出了保證,隨后拿起墻角的搪瓷水壺走出了木屋,與此同時,阮清茶也拔出了本屬于衛燃的1911手槍,警惕的對準了他們二人。
片刻之后,黎友福將裝滿水的搪瓷水壺拎回來放在了墻角處,順便還朝著衛燃和扎克使了個眼色。
幾乎前后腳,那個黑衣黑褲的女人也端著一木盆的清水走了進來,這木盆的邊上還搭著一條毛巾,她的手里,也額外捏著一個裝有香皂的竹筒。
與此同時,黎友福也從兜里摸出了一個美軍單兵急救盒以及兩卷密封包裝的紗布和一支青霉素針劑。
仔細的洗過手,衛燃小心的解開阮清茶頭上和肩膀處的紗布,一板一眼的幫她給傷口換了藥和新的敷料,接著又幫她打了一針。
她這邊剛剛處理完,那個跟著進來的黑衣黑褲的女人也盯著他說了些什么。
見衛燃看向自己,黎友福幫忙翻譯道,“她問你,能不能幫忙處理他我們的傷員。”
“當然可以”
衛燃抬頭看了眼從外面走進來的,昨天盤問過他的那個男人,嘴上不停的說道,“但我要先聲明,我沒有能力處理任何傷口,換句話說,有的人我或許可以救活,但也有的人,我很可能根本就救不活。
如果我救活了,你們的人,不需要你們感謝我。同樣,如果我救不活,也希望你們被怪我。”
“還有什么條件嗎”昨晚盤問過他的男人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