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吧”
“我能猜到特洛耶這么做的目的”
總得來說,除了像扎克和自己這樣有“工作”的,需要完成諸如喂雞或者打掃雞舍的工作,其余的完全就是“放養”。
更有一些,不知道是戰場上落下的殘疾,還是遭受了刑訊,他們的狀況比之昨天洗澡之前的衛燃和扎克二人還要凄慘的多。
然而,讓羅伯特和克林特沒想到的是,這名負責開鎖的士兵接著卻指了指他們倆,隨后朝著他們招了招手示意跟上。
“我覺得還是點燃吸進肺里更靠譜一點”
當然,也有比較懶得,他們的茅草屋不但里面彌漫著濃郁的尿騷味,而且周圍也像是埋地雷似的,分布著一坨坨他們自己制造的糞便。
衛燃說著,不由的再次看向了遠處的圍墻,以及圍墻上拉著的鐵絲網。
木屋門口,百無聊賴的扎克自言自語的猜測道,“或者他們認出特洛耶了”
那些“了重要情報”和“宣傳價值”的戰俘,不但住在靠近圍墻的磚房子里,而且吃的也要好的多。
克林特說著,從兜里摸出了他用懺悔書換來的香煙,慷慨的從里面抽出了兩顆分給了衛燃和扎克,“我看過魯濱遜漂流記,我記得魯濱遜有一次也感冒了,他是吃了一些煙草又睡了一覺才讓自己痊愈的,你們要試試嗎這方法說不定有用。”
不像他們,一天只有兩頓萬年不變的蔬菜湯,以及每周才有一次額外的豆腐塊。
衛燃打了個響指引起了對方的注意,同時也壓低了聲音,“還記得昨天聊到的嗎野豬喬治找到了你的新聞稿并且寄給了哥倫比亞廣播公司。”
有精力旺盛的,甚至會用懺悔書換來的體育器材組織些小比賽、小賭局之類的找找樂子。
“說起這個”
就在這充斥著蟬鳴的炎炎烈日籠罩下,羅伯特和克林特也喜氣洋洋的走了回來,他們同樣換上了新的囚服,而且那囚服的口袋里也鼓鼓囊囊的塞滿了東西。
“你們總算回來了”
扎克熱絡的打了聲招呼,羅伯特也立刻從兜里摸出一包香煙和一盒火柴塞到了他的手里,與此同時,克林特也同樣摸出了一整包香煙和一盒火柴遞給了衛燃。
“我們接受了一位記者的采訪,像樣的采訪。”
克林特說著,給自己也點燃了一顆香煙,“這次的記者問的問題我們終于可以自由回答,不用照著劇本念了。”
“他們還給我們拍了照片”
羅伯特同樣喜氣洋洋的說道,“說不定我的家人能看到呢,到時候他們就知道我還活著了。”
“扎克,維克多。”
克林特噴出一團煙霧,略顯認真的提醒道,“那位記者先生也給你們拍照片了吧”
“拍了,怎么了”衛燃明知故問道。
“如果喬治也看到你們的照片”
克林特頓了頓,略顯遲疑的說道,“你們說不定會遇到危險,就連你們的家人說不定也會遇到危險。”
“除非你們把當初藏起來的那些照片底片交給他”
羅伯特同樣認真的說道,“雖然我們確實不太喜歡你們用那些照片要挾我們對你們兩個的身份保密,但剛剛這是出于朋友的建議。”
“謝謝你們的建議”
扎克頓了頓,同樣認真的看著二人,“所以能不能說說真實的野豬喬治是什么樣的人”
“他至少沒有像他吹噓的那樣用卡巴軍刀殺死一頭野豬”
克林特嘀咕道,“他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他,但他的簡直像個偽裝成正常人的瘋子。”
“說的沒錯”
羅伯特跟著附和道,“而且沒有什么底線,還有”
“什么”扎克饒有興致的追問道。
“我突然想起來一件大概只有我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