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口琴吹的可真不錯”
安格斯抱著吉他驚訝的贊嘆道,“我看就算和芝加哥的朱尼爾威爾斯比也不差多少了。維克多,加入我的反戰金牙”
安格斯話都沒說完,遠處便傳來了汽車喇叭的聲音,緊接著,一輛涂裝花里胡哨的大眾t1便閃動著明滅不定的車燈從遠處開了過來。
即便離著有些距離,衛燃也很快意識到,對方在用車燈的明滅打出了一段明碼摩爾斯電碼“heo”
“是羅伯特來了,克林特肯定也在他的車上。”安格斯篤定的說道,“可是扎克怎么還沒來”
我特么哪知道
衛燃暗自嘀咕的同時,那輛破破爛爛的面包車也徑直開到了門口。
隨著車門打開,體型瘦了很多的羅伯特和克林特也從里面走了出來。
僅僅只是一眼掃過去,衛燃便皺起了眉頭,這兩位同樣標準的嬉皮士打扮。
但相比安格斯,他們卻格外的邋遢,這離著還有幾米遠呢,他恨不得都能清楚的聞到這倆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酸臭味。
這臭味來自犬麻,來自汗液和腳臭發酵,也來自他們極有可能在吸食的獨品。
這特么是倆癮君子衛燃不由的暗暗皺起了眉頭。
“嘿維克多沒想到你真的活著”
羅伯特最先和衛燃打了聲招呼,熱情而主動的和他碰了碰拳頭,“扎克那個混蛋呢他還活著嗎”
“應該還活著”
衛燃同樣和克林特碰了碰拳頭,順便也掃了眼這倆人的腰間,萬幸,他們并沒有帶著諸如武器之類的東西。
“他還沒來嗎”羅伯特和安格斯碰拳頭打招呼的同時問道。
“應該快來了”
安格斯朝衛燃揚了揚下巴,“我猜他已經在路上了,大概很快就到,對吧維克多”
“也許吧”
衛燃模棱兩可的答道,坦白說他對這倆人并沒有什么好感。
“我們可以趁著他沒來的時間先聊聊”
安格斯說話間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向了不遠處的冰桶,從里面拎出了四罐啤酒分給了衛燃等人。
也直到這個時候,衛燃才注意到,之前被安格斯有意無意用吉他擋住的一條腿,似乎是條假肢。
“聊什么”
克林特接過啤酒打開灌了一口,“我們兩個自從73年被遣返回來之后不久,就因為盜竊被關進了監獄,直到一個多月前才出來。”
“至少你們的手腳都在”
安格斯抻了抻牛仔褲的褲腿兒,“我的一條腿被打斷了,然后住進了戰俘營,幸好遣返之后得到了扎克的照顧才買下了這座農場有了現在的生活。”
“還是說正事吧安格斯,我們可不是為了過來看你的大農場的。”
克林特看了眼衛燃,抿了一大口啤酒直白的問道,“我聽你在電話里說,有人希望我們能出面證明野豬喬治在戰場上犯下的反人類罪”
“而且事后還能拿到報酬”羅伯特搶過話茬心動的問道,“我們能拿到多少”
“每人至少5000美元”安格斯認真的說道,“這可是一大筆錢。”
“等一下”
羅伯特警惕的問道,“是你承諾的每人至少5000美元還是維克多承諾的又或者讓我猜一猜,是扎克是扎克對吧他承諾的5000美元”
“這有區別嗎”安格斯不滿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