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當初衛燃與季馬在溝通的計劃沒有太大的出入,僅僅只是時間提前了,以及行兇的人換了個來歷罷了。
這采訪在一個月之前什么都沒發生的時候就已經公開過了,而且還早早的就以時光電影制片廠和格策先生的名義,公開邀請了其他一些歷史學者一同前往因塔的溫泉營地。
屆時,與會的幾位歷史學者和勞改營電影的投資人以及主要參演者,將以那里為,搭乘飛機翻越烏拉爾山脈前往勞改營舊址,舉辦一個有關古拉格的話題專訪,順便宣傳快要拍好的電影。
這其中的細節因為刺殺者的身份變動有了些許的調整,熟悉這些調整,便是衛燃接下來要為那次專訪做的準備。
“讓你再多活幾天,到時候老子就賞你一顆40毫米的紅色煙霧彈讓你爽一爽松弛的屁眼子。”
衛燃暗暗嘀咕了一句,拿著劇本重新開始回憶起了屬于他的那一部分內容。
時間轉眼到了8月13號,招核無條件投降日75周年紀念日前兩天,衛燃和時光電影制片廠的廠長穗穗,在溫泉營地舉辦了一場熱鬧又獨特的荒野酒會。
參與這次酒會的,有投資方格策先生和他的助手,以及他從德國、法國以及意大利和波蘭請來的幾位歷史學者,也有以季馬為首的十幾位,參與了這部古拉格電影演出的演員,以及人數只多不少的拍攝團隊。
除此之外,這酒會里自然也少不了米莎和從因塔請來陪酒的美女以及各類服務人員和歌手、舞女等等,就連那些受邀的歷史學者們,都各自帶來了幾名工作人員。
當然,這么多人都來了,這部電影的導演戈爾曼先生當然也到了,只不過,大家更習慣稱呼他為“伊萬導演”罷了。
溫泉營地中央,由那架步進式挖掘機昂揚的吊臂懸掛著的巨大紗帳里。
制片廠名義上最大持股人的衛燃用餐叉輕輕敲了敲手里的酒杯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
“先生們和女士們,不,或許此時此刻該稱呼大家為同志們更貼切一些。”
在善意的哄笑中,被制片廠的廠長挽著手臂的衛燃輕輕壓了壓雙手宣布道,“明天下午,我們將搭乘飛機翻越烏拉爾山脈趕往當年關押了戰俘格策先生的勞改營舊址進行參觀。
8月15號,也就是招核無條件投降日75周年紀念日當天,我們將進行正式的采訪活動,屆時還需要大家的通力配合。”
“維克多先生”
一位來自德國的歷史學者舉了舉手里的杯子笑著問道,“酒會已經開始了就不要提工作了,我相信,大家肯定都會全力配合的。所以今天呢今天和明天上午有什么安排”
“我接下來要說的,就是舒茨先生好奇的,也是大家想問的安排。”
衛燃同樣舉了舉杯子抿了一口,隨后笑著說道,“今天除了溫泉之外,還有狩獵、挖掘猛犸象牙以及跳傘和馴鹿車以及越野車、蘇聯重型卡車駕駛體驗項目。
等天黑之后,我還將親自駕駛飛機,帶諸位朋友去追逐極光。”
這話說完,在場的眾人立刻哄堂大笑,如今時值八月份,如果繼續往北走幾百公里甚至能趕上極晝,即便這里,每天的夜晚也短的像含棒人老二的長度一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哪來的“天黑后的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