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這倆人說些什么,衛燃便又補充道,“你倆要是累了就換我來開。”
“我來開吧”秦綺說話間已經啟動車子開出了停車場。
“你這次急吼吼的叫我過來到底是因為啥事兒?”直到車子離開機場,坐在副駕駛的夏漱石這才問道。
“你沒看行李箱里的東西?”正在看著窗外走神的衛燃錯愕的問道。
“我吃飽了撐的翻你行李箱干嘛?”夏漱石沒好氣的問道。
“我沒和你說讓你看看?”衛燃拍了拍腦門兒問道。
“你要是說了我能不看?”
夏漱石欠兒欠兒的反問道,“你當時把行李箱扔給我就跑了,我啥都沒來得及問呢。”
“得,我的錯,不過現在也不晚。”
衛燃干脆的說道,“那個,弟妹啊,靠邊停車,讓他來后邊。”
“你那大箱子里到底裝著什么寶貝呢?”秦綺好奇的問道,同時也已經操縱著車子停在了路邊。
“得,你也來后邊吧,我開車,路上慢慢解釋。”
衛燃說完,車子也剛好停穩,他也不等這倆人說些什么,推開車門便鉆了進去。
秦綺倒也不和他客氣,甚至先夏漱石一步鉆進后排車廂并且打開了頭頂的閱讀燈。
等到衛燃鉆進駕駛室的時候,她都已經把行李箱打開了。
“這都什么東西?”
秦綺說著,已經將行李箱里裝著的木頭刀盒取出來并且打開了搭扣。
“是抗日大刀?!”
秦綺驚訝的問道,“我家也有一把呢,是我太爺爺留下的,不過沒有這把這么長。”
“這就不是抗日大刀,這是西北馬家軍的騎兵馬刀。”
稍晚一步鉆進了車廂的夏漱石糾正道,他是見過這把馬刀的照片和實物的,就算沒有見過,他也能憑借自己的專業能力將其一眼認出來。
不但認出來,他還猜到了些什么。
所以在戴上手套,伸手拿起盒子里放著的那面紅色三角隊旗的同時,他便直來直去的問道,“這把刀的事兒查出眉目了?”
“總算查出來了”
衛燃操縱著車子跑起來,自顧自的糾正道,“查出來四分之三了吧,還差最后一點兒線索沒有找到。”
“咱們這是去找最后那點兒線索?”夏漱石追問道。
“不算,帶你去拜訪一位故人。”
衛燃頓了頓又說道,“具體的前因后果等下再和你說,那箱子里還有別的東西呢,你先拿出來看看。”
聞言,秦綺這才拉開了行李箱兩側空間的拉鏈,這行李箱的左手邊空間僅僅只是裝著衛燃的公文包和筆記本電腦。
見狀,她直接拉上拉鏈,打開了右邊那本部分,隨后將那個破破爛爛的馬褡褳給拎了出來。
“那里面都是些信件,還有一本相冊。”衛燃開口介紹道,“那本相冊能看,但那些信封可別打開。”
聞言,夏漱石反應極快的攔住了準備伸手把那些信件取出來的秦綺,隨后毫不客氣的打開行李箱另一邊的拉鏈,將衛燃的公文包拽出來翻了翻,掏出一雙絲綢手套遞給了秦綺。
“你們倆還真是能尿到一個壺里”
秦綺哭笑不得的接過手套戴上,夏漱石也趁機將衛燃的公文包又塞回去并且拉上了那半邊的拉鏈。
“我之前可沒有隨身帶著手套的習慣,還是和他學的呢。”夏漱石調侃道,“不止我,連禽獸和鐘震那倆人渣都把這毛病學去了。”
“懂了,人渣都隨身帶著手套。”秦綺直接進行了精髓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