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馬,晚上我需要舉辦一場派對。”衛燃換了個話題說道。
“放心吧,都安排好了。”季馬早有準備的說道,隨后像是才想起來似的問道,“對了,格列瓦呢?他去哪了?”
“他早就離開了”
回答這個問題的卻是安菲薩,“就在瑪雅去辦公室找阿芙樂爾姐姐前兩分鐘就離開了,他似乎要搭乘運輸機去遠東。”
“這個混蛋現在比我還要忙”季馬渾不在意的調侃道,卻是渾然不知格列瓦此時的心情是有多么的急切。
接下來的這個下午,衛燃和季馬乃至那些姑娘們各自找地方好好的睡了一覺,為晚上的行動提前養精蓄銳。
等到天色擦黑,隨著一輛輛面包車開進院子并且支起燒烤爐子點燃篝火乃至開啟音箱,衛燃等人卻已經搭乘著采購食材的車體在夜色的掩護下悄然離開城區,并在格列瓦的幫派經營的一家水果超市的倉庫里換乘一輛廂式卡車悄然趕往了機場的方向。
亮著燈的卡車車廂里,卡堅卡姐妹正帶著姑娘們進行著登機前的最后一次檢查以及裝備分發。
接過卡堅卡姐妹遞來的手機和對講機一番檢查,衛燃將其全都切換成日語界面揣進了兜里。隨后饒有興致的看著那些姑娘們的裝備。
就和自己以及季馬一樣,她們同樣不會攜任何能證明身份的證件,自然更不會攜帶任何殺傷性武器。
但這些姑娘們并不算大的背包里,要么裝著遙控小汽車,要么裝著大路貨的民用無人機,要么裝的,干脆是些根本看不出名堂的設備。
不僅如此,包括卡堅卡姐妹在內的姑娘們明顯通過諸如束胸之類的方式盡力消弭著自身的女性特征。
而接下來由安菲薩分發下來的硅膠面具、手套以及美瞳,更是直接給包括衛燃和季馬在內的所有人都換了一張來自非洲大陸的黑臉黑皮膚。
“還記得嗎?”
佩戴好了一雙血紅色美瞳的季馬一邊給自己套上黑皮面罩一邊調侃道,“當年我化妝成了黃種人,你偽裝成了白種人。”
“我們當初怎么沒想到化妝成黑人?”同樣在往頭上套硅膠面罩的衛燃樂不可支的調侃道,他當然知道原因。
“還不是因為俄羅斯的黑人比大熊貓都少”
季馬的調侃也讓那些一樣在戴偽裝面罩的姑娘們偷偷露出了一抹笑意。
當然,這個時候可沒有人會問出“難道哈爾磕夫就有黑人嗎?”這樣的愚蠢問題。
哈爾磕夫有沒有黑人并不重要,但黑人在夜晚的潛行天賦卻是毋庸置疑的。
等所有人都相互幫忙調整好了臉上的硅膠面罩,并且試過了無線電頻道乃至手機的實時監控投放功能,這輛廂式卡車也暢通無阻的開上了停機坪,開到了那架龐大的伊爾76運輸機和一架不屬于季馬更不屬于金羊毛的安74小飛機中間。
在愈發濃重的夜色掩護中,眾人調下貨廂鉆進了這架不知道屬于誰的小飛機里,并且關上了艙門。
不等眾人坐穩,這架小飛機便開始了滑跑,隨后輕盈的飛上了夜空。
在眾人默契保持的安靜中,前后不過一個多小時,飛機便開始降低高度、滑行,最終平穩的停了下來。
當艙門開啟,外面已經有一輛不起眼的依維柯在等著他們了。
從舷梯下來,他們甚至都沒來得及踩中別爾哥羅德機場的地面便鉆進了車廂里。
“嘩啦”一聲,隨著車門被最后上車的海拉姑娘關上,這輛依維柯也立刻啟動離開了機場。
“過境之后你們才會得到武器”
駕車的人用俄語自顧自的說道,“到時候會換一輛車,有人會把你們送到目的地附近,你們需要在凌晨四點鐘之前回到那輛車上。
如果時間超了,你們就只能想辦法就地藏起來,等待我們安排其他方式帶你們離開,但那樣的結果無論對于你們還是我們來說,都將非常危險。”
衛燃等人雖然聽到了,但卻根本沒有任何人開口回應。開車的人也不以為意,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另外,在完成你們的工作的前提下,有人希望你們能打開頂樓的辦公室里保險箱,把里面可能存在的優盤帶回來。”
再次停頓片刻,開車的人繼續說道,“如果能帶回優盤,你們將會得到一份豐厚的新年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