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菲婭答道,“待機的時候沒有辦法發揮作用,孩子們只能通過已經接管的監控盡可能盯著周圍的情況。
另外,如果開啟信號干擾器,所有的小車都會失靈,只有這座療養院原本的監控可以使用。”
“除非被敵人發現,盡量不開啟信號干擾。”衛燃低聲做出了決定。
“我們什么時候動手?”季馬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再等等”
衛燃指了指遠處那座建筑頂層的燈光,“等他們休息之后。”
聞言,周圍的眾人也不再多問,各自藏好了身形,隔著鐵絲網觀察著療養院的情況。
這座療養院中間是一個帶有噴泉的花園,花園兩側,分別是一棟三層高的大型別墅。而在兩座別墅中間正對著花園的位置,便是一座斯大林風格的禮堂。
在這座禮堂的背面,則是一排估計能停下十幾輛車子的車庫。
此時,那些安保人員要么在兩座別墅外圍巡邏,要么守在車庫的門口,倒是被那三棟建筑圍在中間的花園一個安保人員都沒有。
更遠一點,還有諸如網球場、露天泳池之類的設施,時不時的,還有幾個安保人員駕駛著高爾夫球車繞著邊緣的位置轉上一圈。
萬幸,或許是擔心光亮會影響到兩座別墅里的人的睡眠質量,所以這座療養院邊緣雖然有不少大型的照明燈,但卻都沒有開啟。
但衛燃等人卻都知道,雖然這些照明燈沒有開,但紅外照明燈卻是一個不少,借助這些肉眼看不到的燈光,在監控畫面里,這座療養院邊緣的一切可謂纖毫畢現——如果監控沒有被海拉組織豢養的那些網絡組孩子們篡改的話。
深夜11點,那座禮堂里的燈光相繼熄滅,陸陸續續有人從禮堂里走了出來,在緊急喚醒的那些小車的窺視下,有說有笑的相互道別,鉆進了兩邊的別墅。
“怎么這么多人?”
仍舊戴著頭盔的安菲婭嘟囔了一句,隨后摘下頭盔說道,“剛剛從禮堂里走出來的差不多有三十多個人”。
“也許是名單里那些人的家人吧?”
季馬低聲說道,“我們總不能因為他們在招待客人過幾天再來。”
“只能怪這些賓客來的不是時候了”
舉著望遠鏡的衛燃心不在焉的回應了一句,實則把注意力全放在了那幾棟建筑上。
在他耐心的等待和窺視中,當時間來到12點的時候,那兩座別墅里的燈光也相繼熄滅,僅僅只剩下零星的幾個房間還亮著燈。
這才12點而已,安保人員有不少已經撤回,甚至就連駕駛著高爾夫球車巡邏的都停了。
顯然,他們把安保工作交給了不知道疲倦,而且帶有自動報警功能的監控系統。
“不等了”
一直在盯著療養院內部情況的衛燃低聲說道,“我們從背面摸過去,先解決安保。”
說完,他第一個拎著槍,貓著腰,在周圍植被的掩護下,小心的摸到了禮堂的背面。
這里雖然位于禮堂和那兩棟別墅的背面,但那些諸如網球場之類的場地卻都分布在這個方向。
這些場地可謂無遮無攔,尤其那座禮堂的背面還有一排車庫,而且很明顯,那些安保成員似乎就駐扎在那座禮堂里。
一番仔細的觀察確定制高點沒有狙擊手,衛燃緩緩拉動槍機頂上子彈說道,“季馬,卡堅卡,先解決車庫門口那四個值班的安保,然后我們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