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漱石滿不在乎的說道,“誰也沒說岸網里沒傻b是不是?再說了,人家也不是真傻。
甭管消息多假,只要買過去之后標注從岸網買的,哪怕做個視頻發網上博人眼球就能很賺一筆了,而且還能讓更多的真傻b相信。而且這種自產自銷左手倒右手再發視頻掙錢的,說不定就有他的人,這特么變現變的估計比洗錢都快。”
“咕嚕”
鐘震不由的再次咽了口唾沫,“衛大仙兒真是歷史學者?”
“可不真的”
夏漱石對此卻毫不懷疑,“他的專業能力有目共睹而且毋庸置疑。”
“但那些”
“說出大天來,那最多算他投資的生意。”
夏漱石語氣認真了些,“你可記住了,他就是個歷史學者,別的啥也不是。
不管怎么說,咱們哥兒幾個可是一條鋼絲繩上的螞蚱。他不出事兒,咱們跟著喝湯都能喝飽了肚子。”
“我又不傻”
鐘震猛嘬了一口香煙得意的說道,“我也養著不少精神病呢,媽了個叉子的,回頭我也得給那些磨洋工的精神病狠抽幾鞭子才行,這錢特碼不賺白不賺。”
“你做事比我和禽獸方便的多”夏漱石直白的暗示道。
他們這倆人渣兄弟瞎編排的同時,衛燃卻已經帶著卡堅卡姐妹打掃干凈了小洋樓地下室的衛生,并且親自駕駛車把她們姐妹倆送去了高鐵站。
眼下諸般事了,重新回到小洋樓的衛燃也稍稍松了口氣,一番閑逛買了一臺廉價的筆記本和兩塊移動硬盤返回了小洋樓。
親自拆掉了筆記本的網卡,衛燃連外殼都懶得裝便直接開機。
趁著系統啟動的功夫,他從食盒里取出了裝有生物研究資料的硬盤連在了電腦上。
或許是過于自信,這硬盤里連個基礎的加密措施都沒有。
看著滿屏幕密密麻麻的文件,衛燃也懶得細翻,直接將其復制到了一個移動硬盤上。
這還沒完,他緊接著又摸出個從安菲婭那里要來的優盤連上,將里面那個或許是安菲婭自己設計的加密工具打開,先給繳獲來的硬盤進行一番掃描確定沒有隱藏文件,隨后又抹除了剛剛的拷貝記錄,這才進行加密并且設置了一套他自己都記不住也根本沒打算記住的密碼。
一切準備妥當,衛燃將兩塊移動硬盤分別放在了食盒的上下兩層,隨后取出剪線鉗,將這筆記本本身的硬盤和內存乃至cpu都暴力拆下來剪成了碎片。
做好了萬全準備,衛燃將變成廢品的筆記本電腦殘骸裝進送的電腦包,隨后取出了古琴瑤光,坐在已經掉光了葉子的銀杏樹下,彈奏著他會的那幾首曲子來平復心緒。
接下來他只需要耐心的等著就夠了,等事情發酵幾個月,等一個合適的時間,讓奈樂女士重見天日,然后就可以暗中把剛剛加密的原始資料送去大使館了。
同一時間,已經坐上高鐵的安菲薩也通過認證器發出了一封郵件。
前后不過五分鐘,遠在美國的尼涅爾也垃圾短信的提示驚醒,隨后動作迅速的登陸了秘密郵箱。
只不過,在看到剛剛收到的郵件時,尼涅爾卻忍不住在心里破口大罵,“這個人渣混蛋口味越來越重了!怎么連印度人都要!”
雖然有諸多不滿,但是看在最近收益頗豐的份兒上,尼涅爾還是在一番挑選之后撥出了一通電話。
前后不過半個小時,一個不久前才被他從監獄里買下來并且帶到美國的重刑犯便敲響了房門。
“先生,有什么吩咐?”這名曾經致死致傷超過兩位數的重刑犯無比客氣的問道。
“你的忠誠考核任務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