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馬惋惜的說道,“婚禮結束之后我們只有一周的時間用來休息,然后就要立刻返回片場了,這一周的時間我們要去看望尼古拉校長,最后留給我們的或許只有三四天的時間。”
說到這里,季馬像是想起來什么似的說道,“維克多,你給我們帶來了什么新婚禮物?”
“中式禮物”
衛燃笑著答道,可接下來任憑季馬如何詢問,他卻是咬死了不再解釋一句,擺明了要把驚喜留在最后。
在有關新婚禮物問題的反復試探和拉扯中,季馬將車子開到了瑪雅家的牧場。
“你總算來了!”
穿著一套哈薩克族傳統服飾的穗穗話音未落已經撲進了衛燃的懷里,貼著他的耳朵低聲問道,“讓你帶的東西帶來了?”
“放心,都在行李箱里呢,你要的全都帶來了。”衛燃抱住掛在身上的姑娘笑著答道。
聞言,穗穗稍稍松了口氣,從衛燃的身上下來繼續說道,“尼涅爾那個怪人一直在等著你呢,他找你好像有急事。”
“他在哪呢?”衛燃好奇的問道。
“那邊,被奧莉佳纏著他們什么時候結婚呢。”穗穗幸災樂禍的說道。
“既然這樣就不用太急”
衛燃毫無同情心的把尼涅爾的優先項往后挪了挪。
和在場的眾人各自打了番招呼,衛燃這才拎著行李箱,跟著穗穗走進了屬于他們倆的氈房里。
衛燃這邊前腳關上了氈房的門,穗穗那邊已經打開了他帶來的行李箱,從里面拿出了一套大紅色帶著喜字兒的背面、床單和枕頭套。
除此之外,這里面還有一個大紅色印著喜字兒的搪瓷臉盆、兩個同樣風格的鐵皮暖瓶以及一把拴著紅布的木頭斧子。
“你確定就送這些破玩意兒?”衛燃哭笑不得的問道,這些東西都是穗穗這姑娘托白洋淀的姥姥姥爺幫忙采購來的。
“他們又不缺錢,送太貴的沒意思。”穗穗美滋滋的說道,“就這個挺好。”
“我開始期待咱們結婚的時候季馬和瑪雅會送咱們什么禮物了”衛燃笑著說道。
“我可沒說要嫁給你”穗穗得意的哼了一聲,聊起了接下來幾天的安排。
這哈薩雖然是個木思林國家,但這婚禮卻和常規印象里的木思林婚禮有些區別,其中最主要的便是不需要毛拉祝福,取而代之的則是所有客人一起的載歌載舞。
他這邊剛剛聽完了穗穗對接下來幾天行程的介紹,氈房的門也被人從外面敲響了。
都沒等他發問,便聽到尼涅爾在外面用慢吞吞的語氣說道,“維克多,你什么時候有時間?我找你有非常緊急的事情。”
“馬上了”
衛燃說完,抱著懷里的姑娘又來了一口拉絲兒的濕吻,這才示意穗穗起身,獨自走向了氈房的木門。
隨著上鎖的木門被拉開,衛燃也不由的一樂,這尼涅爾的脖子上被種了不少草莓,臉上更是有個火紅的唇印。
“別看了,想笑就笑吧,另外,你的鬼樣子不比我好多少。”
尼涅爾略顯無奈的嘟囔了一句,轉過身一邊走一邊說道,“我聽說你會騎馬?”
“當然”衛燃理所當然的答道。
“去選一匹馬吧,我們換個安靜的地方聊一聊。”尼涅爾說著,還不忘抬手指了指不遠處的馬場。
聞言,衛燃無所謂的跟著對方走到馬場邊上,各自隨便選了一匹馬騎上,不緊不慢的走向了牧場的邊緣。
直到那片潔白的氈房在視野中僅僅只有指甲蓋大小,尼涅爾終于勒住韁繩停了下來。
“到底什么事情?”同樣勒馬停下的衛燃好奇的問道。
“先滿足我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