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還剩下三分之二嗎?”衛燃不置可否的敷衍道。
“維克多,如果方便的話就幫幫他吧。”
坐在對面的達麗婭笑瞇瞇的說道,“那件事確實對他非常重要”。
“其實我一直在調查”
衛燃笑著說道,“請您放心,我會準時給他一個結果的。”
“你就是這樣調查的?”
尼涅爾用叉子戳起一塊魚鱗肉凍沒好氣的問道,今天的這個下午,衛燃幾乎把所有的時間都放在了廚房里,結果自然是除了桌子上擺的這些附帶中俄各種口味蘸料的魚鱗肉凍,便是滿桌子的紅燒魚、糖醋魚、剁椒魚頭、魚頭泡餅之類的華夏美食,以及奧莉佳親手烤出來的魚肉餡餅。
“你就說好吃不好吃就完了”
衛燃說著,也跟著戳起一大塊肉凍,蘸上蒜泥辣椒醬狠狠的咬了一大口,“等我做的那些吃完了,你肯定還得哭著喊著去找我讓我幫你再做一些的。”
“歷史學者都這么欠打嗎?”
尼涅爾抽抽著嘴角嘟囔道,并在狠狠的吃掉叉子上戳著的那塊肉凍的同時,讓滿桌子的年輕人和唯一的長輩哄堂大笑。
來魚島做客的最后一個晚上,穗穗在睡前枕著衛燃的胳膊問了很多關于那座島上的最后一條防線的問題,并最終蜷縮在他的懷里進入了一個似乎格外寒冷的夢境。
轉眼第二天,眾人吃過達麗婭幫忙提前準備的豐盛早餐之后,告別了繼續留下來做客的隋馨和陳洛象,搭乘著由尼涅爾駕駛的商務面包車趕到了機場。
“我就不和你去喀山了”
尼涅爾在衛燃下車前說道,“但你要盡快,這件事真的非常重要。”
“我會盡快的,放心放心。”
衛燃敷衍似的說完,便忙不迭的鉆出車廂,一手推著行李一手拽著裝有貝利亞的超大號航空箱,跟著穗穗等人走進了候機大廳,像來時那樣,搭乘著往彼得堡送熱帶水果的運輸機返回了喀山。
回去的路上,穗穗拉著幫她分擔制片廠工作的瑪爾塔嘰嘰喳喳的聊著落地之后的安排。
眼瞅著沒有自己什么事情,衛燃索性趁著飛機起飛之前的這點時間用認證器登陸了郵箱,把注意力放在了夏漱石發來的郵件里。
也直到看到郵件里的內容,他才總算知道了夏漱石這個人渣這次怎么這么假惺惺的去幫什么招核友人。
簡言之,與其說是這位友人找上夏漱石的,倒不如說是夏漱石,不,準確的應該說是鐘震這貨主動找上對方的。
原因倒也簡單,這位友人是一個在招核沒什么名氣的漫畫家。
他在大概半年前曾經畫過一個嘲諷牟田口廉也的短篇漫畫并且匿名發到了網絡上。
這事兒本身雖然并沒有激起什么風浪更沒有引起什么關注,卻偏偏被鐘震養在身邊的小鈴鐺給看見了,并且當樂子轉發給了的鐘震。
說起來鐘震這個人渣也是不把自己當外人,當天就把這事兒丟給了海拉,他想找到這位匿名漫畫家,并且打算花重金聘請他繪制關于當年鬼子侵略免電歷史真相的漫畫。
雖然鐘震這貨的思路略顯清奇了一些,但海拉組織卻是一如既往的靠譜且高效。
后面自不必說,鐘震這貨直接上門蹲守主動觸發劇情,用了足足小半年的時間總算是和對方成了至交好友并且提出了他的想法。
接下來便發生了夏漱石聯系衛燃的那一幕,這位明明是大阪師團后裔,但卻飯都快吃不飽,最近小半年幾乎都靠鐘震養著。
甚至一度以為對方看上了自己雪白肥屁股的中年漫畫家,幾乎沒有思考便痛快的接受了聘請。
同時,他卻也希望鐘震能幫忙驗證他曾祖父回憶錄里的記載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笑什么呢?”剛剛一直在和瑪爾塔謀劃大事的穗穗好奇的問道。
“蝦哥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