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他看了眼正在熬煮羊奶的侄子木爾塔扎,等衛燃給他也拍了一張照片之后說道,“木爾塔扎也想去美國看看。”
“你們都會有機會的”衛燃話音未落,馬赫布卜也拎著奶罐走了回來。
幾乎同一時間,哈比布拉也點燃了第二個油爐,并且伸手從毛驢身上的口袋里摸出一個玻璃瓶擰開,從里面捏了少量的紅茶裝進一個煙盒大小的布袋子綁緊,隨后又打開一個玻璃罐,捏了一小撮粗鹽丟進了裝有羊奶的罐子里。
緊隨其后,馬赫布卜提著奶罐讓包括衛燃和他自己在內的每個人都簡單的洗了洗手,這才把剩下的半罐水架在了點燃的油爐上,并且將裝有紅茶的布袋子丟了進去。
趁著羊奶和紅茶煮沸的這點時間,祖孫三人各自將身上披著的毯子鋪在地上,雙手并攏捧在身前,虔誠的開始了晌禮。
再次朝著三人按了下快門,衛燃禮貌的取下相機放在他的行李箱上,隨后接管了看顧羊奶和紅茶的工作。
當羊奶和紅茶先后煮沸,祖孫三人也完成了他們的禮拜,馬赫布卜也從毛驢的布口袋里掏出兩張馕餅,將其對半掰開,給每人都分了半張餅。
與此同時,木爾塔扎也翻出了四個搪瓷缸子。而哈比布拉則拎起了小號奶罐,將里面的羊奶均等的倒進了四個搪瓷缸子里。
在他后面,馬赫布卜也拎起水罐,將里面的煮沸的紅茶跟著到了進去。
“隨便吃一些吧”
馬赫布卜歉意的說道,“我們現在只有這個來招待客人。”
“這已經很好了”
衛燃客氣的致謝,并且主動將自己的行李箱貢獻出來充當飯桌。
等年長的馬赫布卜最先開吃,他這才學著他們的樣子,用右手捏著一塊掰下來的馕餅,在裝有奶茶的搪瓷缸子里蘸了蘸再送進嘴里。
這頓飯很難用好吃或者不好吃來形容,但在這氣溫最多只有零上個位數的寒冷天氣里。
一杯足以讓身體暖和起來并且補充蛋白質和鹽分的熱茶以及足夠的碳水,這些已經讓他非常滿足了。
耳聽著這祖孫三人用他聽不懂的語言聊著不知道什么話題,衛燃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舉起相機,再次給他們三人拍了張用餐的合影。
前后從準備到收拾用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吃完了簡單的午餐,衛燃跟著他們三人再次上路,一步步的走向了未知的目的地。
難免,他也在好奇。
另一個視角下的阿芙漢游擊隊到底是怎樣的存在,以及自己再次以記者的身份踏入戰場,又將會記錄下怎樣戰爭。
可同時他卻又自相矛盾的清楚另一個事實,這一次的侵略者是曾經被侵略的蘇聯。這一次的被侵略者,在幾年后的格羅茲尼,又將以何等血腥殘忍的方式來進行復仇。
或許這就是戰爭,某種意義上從來沒有過絕對的正義。
咳咳,鑒于這本書寫的我字面意義和醫學意義上的快抑郁了。
所以下個月可能會再開本書寫著玩玩換換腦子,不然再這么寫下去我可能得把自己弄死。
綜上,
這本書沒太監,沒完本,不會更新減量,我只是想給自己換換腦子。
所以不要無端猜測,短時間之內,這本書大概不會完結絕不會斷更。
差不多就這么點事兒,但具體到底開不開第三本還沒決定好。
咱這畢竟第一次開第三本書,實在沒什么經驗,所以最終解釋權在我。
開了也就開了,沒開就當我在放屁。
完事兒,散會。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