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涅爾滿不在乎的應承了下來,隨后轉移了話題問道,“你最近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衛燃愣了一下問道。
“看你百無聊賴的樣子,讓我想起了正在冬眠的棕熊。”尼涅爾說道。
“最近我太累了”衛燃說著又打了個哈欠。
“你的女朋友太多了”尼涅爾“好心”的提醒道。
“閉嘴”
衛燃回贈了一顆中指,“你這種老實人怎么也開這種玩笑。”
“我沒開玩笑”
尼涅爾攤攤手,起身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還有,你的查布叔叔讓我轉告你,月底的時候他會把兩架米34b送來喀山,你記得提前找好停車位。”
“送去制片廠吧”
衛燃跟著起身一邊往外走一邊隨口答道,“我這里可沒有地方停直升機。”
“我會轉告他的”
“你這是準備走了?”
“你就不能邀請我留下來嗎?”尼涅爾理所當然的反問道。
“老子怎么總是交你們這種朋友...”
衛燃無奈的搖搖頭,“晚上想吃什么?”
“華夏菜,謝謝。”尼涅爾絲毫不知道客氣的開始了點餐。
本著一只羊是趕,一群羊也是放,以及多一雙筷子的事兒的人道主義精神,本就是幫忙的衛燃不但沒撈到好處,這天下午還在陳洛象的幫助之下,親自下廚弄了一桌子他拿手的華夏菜。
就在不知道客氣是什么的尼涅爾和奧莉佳以及隋馨和陳洛象在衛燃家做客的這天晚上。
美國境內,一對四十來歲的白人夫妻也帶著一個看著能有20歲上下的年輕小伙子登上了最快一班飛往意大利的航班。
但這些人的重逢顯然和衛燃沒有任何的關系,那些他曾經親手拍下的照片,也注定不可能掛在時光圖書館里,就像那段歷史已經隨著蘇聯解體被逐漸湮沒和遺忘一般。
第二天一早,尼涅爾和奧莉佳便在衛燃和穗穗的相送中,和隋馨以及陳洛象一起趕赴機場。他們要么回彼得堡,要么準備回華夏。
這次,跟著隋馨二人一起回華夏的,還有洛拉的妹妹科拉瓦,自然,這里面最不舍的就是跟著過來送行的洛拉了。
無論是否不舍,在送走了這些朋友朋友之后,穗穗等人在回到家之后立刻便投入到了緊張的工作中,衛燃也不出意外的再次閑了下來。
不過,好歹算是打發了尼涅爾這個催命鬼一樣的朋友,多少放松下來的衛燃也總算有了些動力,獨自在圖書館里忙活了整整一個上午,將之前積攢的那些,除了阿芙汗之外的老照片一一掛在了頭頂上。
他這邊剛剛忙完,穗穗卻打開了樓上辦公室的窗子,用一支激光筆朝著他正在打量的照片晃了晃。
等他下意識的回頭的時候,穗穗已經關了那支綠色的激光筆朝著他快速揮了揮手。
同樣朝著對方揮了揮手,衛燃接過薩曼莎太太幫忙準備的咖啡,邁步離開圖書館踩著樓梯走上了二樓的辦公室。
“怎么了?”衛燃將咖啡遞給對方的同時問道。
“我們又有朋友要來做客了”穗穗說著,卻只是接過咖啡放在了桌子上,“你猜這次是誰?”
“這我怎么猜?”衛燃想了想,“夏漱石那個大人渣?”
“不是那個人渣,哎呀不對,這次不是人渣。”穗穗糾正道。
“我們哪有不是人渣的朋友?”
衛燃很是琢磨了一下,“蔻蔻?”
“我就知道你猜不到”
穗穗打了個響指,并且下意識的壓低了聲音說道,“是馬卡爾,美國的馬卡爾。”
“他?”
衛燃愣了一下,并且下意識的繃緊了神經,“他來我們這里做什么?”
“只說有生意打算和我們談”穗穗說道,“但是他沒有在郵件里提是什么生意。”
“來喀山?”衛燃皺著眉頭問道。
“讓我們定地址”
穗穗目光灼灼的看著衛燃,顯然,她也在擔心衛燃擔心的事情,哪怕她并不清楚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