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繼續說道,“反正那地方不會冷,一年四季我都能送些低價客戶過去,到時候隨便找個合作的游艇讓他們去大堡礁,一樣能賺錢。”
雖然穗穗的語氣格外的隨意,但這個提議卻輕易的打動了馬卡爾夫婦。
“你們打算什么時候移民?”衛燃及時的問道。
“新年之后”馬卡爾說道,“我們打算新年之后就著手這件事情。”
“希望你們順利開始新的生活”衛燃說著端起了杯子。
在又一輪的舉杯中,眾人再一次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這天,馬卡爾和迭戈兩家人留宿在了衛燃的家里,也是在這天晚上,衛燃將聚餐時的錄音通過秘密郵箱發給了假死的戈爾曼和烏瑪太太。
沒有等他們的回復,衛燃便扶著喝醉的穗穗鉆進了浴室。
轉眼第二天中午,休息夠了的馬卡爾和迭戈兩家人在衛燃的陪同下逛起了喀山的各個景點。
與此同時,卡堅卡安排的海拉姑娘也在暗中提高警惕盯著他們的身后以及老巢的周圍有沒有尾隨的眼睛。
萬幸,這一整天逛下來,無論衛燃還是海拉姑娘,甚至躲在更隱蔽角落的卡爾普都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這無疑是個好消息,無論對誰來說。
這天下午,假死的戈爾曼也發來了回復郵件,僅僅只有一個單詞——謝謝。
同樣是在馬卡爾等人來做客的第二天下午,當衛燃駕車帶著他們從景點趕回家里的時候,卻發現家里又多了一位客人,一位同樣從美國趕來的客人。
是那位查寧同志,昨晚大家喝的蘋果酒當初都還是他送來的呢。
“查寧同志,您什么時候到的?”
衛燃熱情的打了聲招呼,帶著他過來的洛拉也抬手指了指窗外那輛插著蘇聯、俄羅斯以及美國國旗的挎斗摩托。
“我是中午趕到的”
查寧同志一邊和衛燃握手一邊用法語解釋道,“是我沒讓他們通知你,當然,也怪我提前沒來得及和你打招呼。”
“阿芙樂爾姐姐上午就去制片廠了,她還沒回來呢。”
洛拉也緊隨其后解釋道,“整個下午查寧...額...同志,都在圖書館里喝奶茶。”
“沒關系的”
衛燃擺擺手,邀請著突然造訪的查寧一邊往隔壁走一邊問道,“查寧同志突然造訪,肯定不只是來喝咖啡的吧?
無論從卡洛斯律師還是從已故的亨利先生來談,我們都足以稱得上是朋友。所以查寧同志大可以省去朋友之外的客套。”
衛燃這話雖然說的客氣,但實際上其實只是表達了一個意思,“有話直說,我趕時間。”
“我突然來找您確實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查寧這個來自美共的理想主義者似乎同樣沒打算和衛燃客氣,跟著衛燃一邊走一邊問道,“維克多,有沒有興趣和我去一趟西班牙?”
“去西班牙?”衛燃愣了一下,“去西班牙做什么?”
“我想去拍下一件非常有紀念意義的東西”查寧解釋道,“維克多,我需要你的幫助。”
“所以到底是什么東西?”衛燃不由的問道。
“看看這個”查寧說著,已經摸出手機調出了一組照片遞了過來。
看了眼第一張照片,衛燃不由的挑了挑眉毛。
這是一面由紅、黃、紫三色橫紋組成的旗子,在中間的黃色橫紋中間,還有一顆紅色的三角星。
“你知道這是什么吧?”查寧見衛燃停下了腳步,也跟著停下腳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