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在西班牙拍下來的”衛燃隨口答道。
“為了這個”
夏漱石接過衛燃遞來的手套戴上,然后才拿起了那枚裝在密封袋里的信封以及擺在旁邊的玉石吊墜和印章看了看。
“沒錯”衛燃點點頭,“能看出來什么”
“印章是雞血石的,吊墜是和田玉的。”
夏漱石只是看了看一眼便說道,“底子都不錯,用的起這些的在當時肯定是有錢人。”
說著,他將這兩樣放下來,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封信上。
“這封信的地址通過一些技術手段說不定能辨認出來”
夏漱石說道,“不過這污染的太嚴重了,我估計里面說不定都被浸透了。”
“這就是問題”
衛燃隔著密封袋指了指那枚彈孔,“當初的血液恐怕都通過這里滲進去了,貿然處理可能會毀了這封信,而且它還是沒有被打開的狀態。”
“我會想辦法幫你查一查的”夏漱石放下這枚信封說道。
“慢慢來不急”
衛燃說著翻出一盒印泥,又找來一張a4紙,用那枚印章印下了“虞彥霖印”這四個字。
“有名有姓估計會簡單一些”夏漱石拿起這張紙說道。
“這封信你直接帶回去吧”
衛燃開口說道,“找專業的人處理一下,記得全程拍下來。”
“你倒是信得過我”夏漱石話雖如此,卻也不知道客氣,直接將這封信遞給了身旁的秦綺。
“少說那些沒用的”
衛燃指了指其余的東西說道,“這些還得留下來,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
“我拍幾張照片”
夏漱石說著已經摸出了手機,給印章和吊墜從不同角度各自拍了幾張照片。
“你到時候順便幫我問問另外一樣東西”衛燃說著,卻已經走向工作室的房門。
“還有東西”忙著拍照的夏漱石來了興致。
“也是老物件,但不是咱倆擅長的。”
衛燃一邊走一邊解釋道,“我們當時順便還拍下了另一件古董.文物吧,應該是文物。”
“不是,你們倆的溝通一直這么高效的嗎”秦綺在一旁好奇的問道。
“和他客氣什么”衛燃和夏漱石異口同聲的說出了同一個理由。
“渣以類聚.”
秦綺小聲嘀咕了一句,拿著裝有信封的密封袋和那張a4紙跟著那倆裝聾作啞的人渣離開了這座地下室。
重新回到隔壁的別墅一樓,衛燃也沒管夏漱石他們倆,獨自上樓從保險箱里取出了那頂鳳冠,順便,他也給穗穗發了條微信知會了一聲,畢竟這頂鳳冠可是穗穗的東西,而且她雖然戴著拍了不少照片,但可一張都沒公布出去。
在得到穗穗的回信表示同意之后,衛燃這才帶著鳳冠下樓,將其放在了桌子上。
“你也是你們拍下來的”
夏漱石驚訝的問道,同時眼疾手快的攔住了秦綺伸出去的手,“這玩意兒可不禁碰,掉個杈杈都是麻煩。”
“你認出來了”衛燃饒有興致的問道。
“龍鳳釵冠”夏漱石和秦綺幾乎異口同聲的喊出了這頂鳳冠的名字。
“我們倆一直商量著辦婚禮的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