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真默契”卡堅卡姐妹異口同聲的說道。
“你們兩個也很默契”
穗穗說話間已經接過了安菲薩遞來的極地防寒服穿在身上,“好了,不提這些了,我們今天的行程是什么”
“去當地的幾座學校,為最后一道防線挑選小演員并且接受采訪”
安菲薩遞來圍巾的同時答道,“下午我們還要和當地的教育部門談一談在當地的學校開設漢語課程的計劃。”
“馬卡爾他們呢”穗穗接過圍巾問道。
“他們昨晚搭乘著飛機去追逐極光了,現在正在溫泉營地休息。”
“既然這樣就不管他們了,路上我們買些蛋糕當作禮物”穗穗說道,“記得讓米莎幫忙多準備一些孩子們喜歡的熱帶水果,要提前洗好切塊裝在盒子里。”
“已經準備好了”安菲薩在和妹妹的對視中答道。
在各有各的忙碌中,穗穗完成了一整天的工作,衛燃也在晚上九點左右,在雪絨克拉拉的吻別中又回到了這個熟悉的讓人絕望的世界。
在天主教徒的圣誕節前最后的這幾天時間里,衛燃支使著那些雖然不靠譜但卻還算勤快的粉色小太妹們,將別墅和隔壁的圖書館好好的打掃裝扮了一番,甚至他還特意在院子里堆了幾個大號雪人,并且利用從卡班湖里切割出來的冰塊,搭建了一座頗為漂亮的球頂冰屋。
在他張燈結彩的為跨年做準備的時候,來自西班牙的米格爾和朱利亞諾帶著他們的家人辭別了已經成為朋友的衛燃和格列瓦以及電影明星季馬夫婦,搭乘著航班飛往了西班牙。
在同一天,季馬也帶著他的父母和瑪雅,以及卡爾普、阿波利,再加上準備去看望弟弟的柳波芙,搭乘著私人飛機飛往了伏爾加格勒。
等到12月24號這天,穗穗終于帶著她的跟班們,以及馬卡爾和迭戈兩家人從因塔趕了回來。
僅僅只是晚了半天,許久未見的阿歷克塞教授和小姨或者丈母娘也從摩爾曼斯克趕來了喀山。
一時間,這才安靜了沒幾天的院子也再次變得格外熱鬧。
“真是難以置信”
阿歷克塞教授扒著車窗頗有些老淚般的說道,“我的女兒竟然給我買了一座釀酒廠!真是特碼的上帝保佑,我的女兒給我買了一座釀酒廠!倒是你,維克多,你給我準備了什么禮物”
“我給你準備了最新款的酒精檢測儀”
剛剛親自駕車把他們從機場接回來的衛燃無奈的提醒道,“這座釀酒廠現在還是一片工地呢。”
“少廢話,快點兒下車幫我拍個照,我要發給我的朋友們!”
說著,紅光滿面的阿歷克塞教授已經推開了厚重的車門,站在酒廠殘留的雕像前讓衛燃幫他好好拍了幾張照片。
“今天我要小酌一瓶”
阿歷克塞教授一邊群發著剛剛拍好的照片一邊朝衛燃說道,“所以你快點幫我找個合適的理由,不然我可不會把我的寶貝女兒嫁給你。”
“小姨,教授,不,姨父說他想喝酒,喝一瓶。”衛燃直來直去的大喊道。
“喝,隨便他喝。”
坐在車里的小姨笑罵道,“快點上車,最后幾步了,我可不想走過去。”
“成了”
衛燃朝著阿歷克塞教授擠眉弄眼的說道。
“我臨時決定多住幾天”教授說著,已經一溜煙的鉆進了車廂。
駕駛著車子穿過工地直接開進院子,穗穗立刻拉開了車門第一個跳了出來,招呼著老兩口就往里走。
或許是出于對女兒又或者衛燃的絕對信任,無論是小姨周淑瑾還是阿歷克塞教授,都對出來迎接他們的那一大窩年輕姑娘格外的熱情,甚至還給包括芭芭雅嘎的那些小太妹們,以及過來做客的馬卡爾和迭戈都準備了禮物。
就在衛燃和穗穗忙著招待家人和朋友的時候,遠在美國的某座城市的某座建筑里,也暫停了對馬卡爾和他妻子,以及迭戈一家人的手機的監聽。
“綜合這些天的監聽結果,沒有任何證據表明馬卡爾一家準備潛逃,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那個華夏人和雞腐的意外有關,更沒有監聽到那個女人可能存活的關鍵詞。”辦公室里,一個穿著正裝的女人照本宣科的說道。
“看來真的是一場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