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德先生在下午的時候就已經登上了輾轉飛往美國的航班。”
說這句話的卻是負責翻譯的壯漢,“他本來是和我們一起來的,但他昨天灌醉了格蘭特先生,而且在他的酒里加了些佐料。”
“真是一位靠譜的哥哥”衛燃微笑著說道。
“我會換一種委婉的方式來翻譯的”
這壯漢頗為內秀的蹦出一句俄語,隨后冒出的英語則變成了衛燃對格蘭特的誠摯安慰。
在這位超大號靈魂翻譯幫忙的寒暄之后,格蘭特借口太晚選擇了告辭離開,既沒有帶走桌子上的那些東西,也沒有詢問衛燃什么時候能給出一個調查結果。
送走了這位相處的還算不錯的格蘭特先生,衛燃也低頭看向了桌子上的那些物件。
“休息了大半個月了,也該干活兒了。”
衛燃含糊不清的嘀咕了一句,招呼著今天中午才從巴新探親回來的柳波芙幫忙抱著桌子上的那些東西跟著,他自己則端著一壺咖啡走向了圖書館的地下室。
“見到他們了”
在進入地下室的同時,衛燃也換上了潮蘚語朝著身后的小姑娘問道。
“見見到了”柳波芙小巢蘚語小聲答道。
“他們過的怎么樣”
衛燃招呼著對方在沙發上坐下來,溫和的問道。
“過的都很好”
柳波芙跟著坐下來,一邊給衛燃的咖啡杯重新倒滿咖啡一邊小聲說道,“我的弟弟已經學會不少俄語了,他的身體也非常健康,而且長胖長高了很多,而且還交到了不少的朋友。”
“你的父母呢”衛燃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問道。
“他們過的也非常好,也長胖了。”
柳波芙的語氣中透著沒有藏好的開心,“他們對現在的生活非常滿意,他們還帶我去了海邊。”
說到這里,柳波芙連忙補充道,“我化妝了的,而且染了頭發,還戴上了口罩和墨鏡、帽子,我保證沒有人”
“不用這么緊張”
衛燃不在意的擺擺手,他根本就不擔心這種事情,他相信,無論是戈爾曼還是柳波芙的父親,他們都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的。
“我的媽媽懷孕了”柳波芙嘴里突兀的蹦出了一個衛燃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的消息。
“懷孕了”衛燃愣了愣,隨后問道,“有什么是我們能提供的幫助嗎或者你需要去照顧她嗎”
“不用”
柳波芙露出個燦爛的笑臉,“他們說只是想有個孩子陪伴他們。”
“也好”衛燃點點頭,“去忙你的吧。”
“老幫,謝謝你。”柳波芙嘴里冒出了一句跑調的漢語,隨后開開心心的跑出了地下室。
“這特么和哪個缺心眼兒的學的漢語”
衛燃哭笑不得的搖搖頭,反鎖了地下室的防爆門,隨后拿上讓對方幫忙抱進來的那些東西走進了工作室。
照例對工作室進行了一番仔細的檢查,又給金屬本子里除了長征扁擔之外所有能進行補給的道具進行了必要的物資補充。
接下來,他又將工作室里有關西班牙國際縱隊,以及摔跤手米格爾和他的小舅子送來的武器送到了離著工作室最遠的一個儲物間里鎖好。
一切準備停當,他重新坐在了工作室的桌邊,仔細的寫下了一張便簽貼在了桌面上,隨后深吸一口氣,取出了金屬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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