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關“鮑勃和他在關島的印第安裔護士女朋友不得不說的甜蜜往事”這個足以對單身狗產生暴擊的閑聊中,返程的五個多小時中,內部通訊頻道里也格外的熱鬧。
包括衛燃在內的所有人,都加入話題聊起了各自的女朋友。
“所以你的女朋友背叛了你?”
當布拉德聊起自己的女朋友的時候,查爾斯機長不由的發出了驚呼。
“她是我的高中同學”
布拉德無所謂的說道,“在我參軍之后不久,那個碧池就和我的朋友上床了。”
“你就沒有報復他們嗎?”鮑勃問道。
“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她已經為我的朋友生下了一個女兒。”
布拉德無所謂的說道,“我沒有報復他們,但我在聚會上和我的朋友們,以及那位曾經的朋友好好討論了一整夜她的床上技術。”
在哄堂大笑之后,阿瑟好心的問道,“布拉德,所以你現在單身?要不要我介紹幾個漂亮的姑娘給你?”
“我已經有新的女朋友了”
布拉德在內部通訊里笑著回應道,“是個逃去英國的德國女人。”
“是個疣汰人?”杰克下意識的問道。
“不是疣汰人”
布拉德說道,“她是kpd的成員,因為受傷秘密去英國接受治療,那時候我剛好也受傷了。”
“所以你為什么不去陪你的女朋友?”衛燃好奇的問道。
“她已經重返德國參加戰斗了”
布拉德攤攤手,“我不會德語,沒有辦法和她一起去,所以我就來這里了,我們下次再見面的時候恐怕戰爭已經結束了。”
“你們的女朋友都很特別”
貝克不由的說道,“布拉德的女朋友是個kpd,鮑勃的女朋友是個印第安姑娘,維克多的女朋友以及阿瑟的女朋友都是歐亞混血。
當然,還有杰克,他的女朋友長的和他的左手一模一樣。”
在新一輪的哄堂大笑以及杰克的咒罵聲中,阿瑟略顯擔憂的說道,“我不知道我和我的女朋友還能堅持多久,她的爸爸是個日僑,雖然她們父女都從隔離營里放出來了,但她的爸爸一直反對我們在一起,他一直希望他的女兒能嫁給日裔僑民。”
“他自己不也管不住自己的袖珍老二找了個美國妻子”
機尾炮塔里的布拉德滿不在乎的說道,“你又不需要和她的爸爸上床,所以只要在乎她的態度就好了。”
“她愿意嫁給我,但她一直希望我能退出這場戰爭”
阿瑟答道,“她說她不希望看到我駕駛著轟炸機去轟炸她的另一個故鄉。”
“所以你怎么說?”衛燃問道。
“我還是來了”
阿瑟頗為糾結的答道,“她至少有兩個故鄉,但我可只有一個,忘了說,她的父親就是東京人。”
“看來你們真的不會堅持很久了”
機長查爾斯說道,“不過沒關系,如果你們分手了,我可以讓我的妻子給你介紹一個漂亮而且有教養的年輕姑娘。”
“那就這么說定了”
阿瑟強撐著笑了笑,“這樣也不錯,我至少不用每天做夢都想買一棟帶有大客廳的房子了。”
“查爾斯,順便也讓你的妻子給我介紹一個漂亮而且有教養的年輕姑娘怎么樣?”整架飛機唯一的單身狗杰克說道。
“你已經有你的左手了,而且還有右手,杰克,你該知足了。”
貝克的調侃讓內部通訊頻道以及機艙里再次被哄堂大笑填充的滿滿當當。
在只有單身狗受傷的恨不得再投一次燃燒彈的歡聲笑語中,舷窗外的天色也漸漸放亮,毫發無損的小飛象號轟炸機也順利的返回塞班島,并在顛簸中以及衛燃一次次按下的快門中,降落在了機場的跑道上。
任由地勤指揮著停在分配給他們的停機位,眾人相繼離開小飛象的時候才注意到,它的外部蒙皮上竟然沾染著些許來自東京上空的灰燼。
查爾斯在機身上抹了一把,看著手套上的灰燼說道,“我們的小飛象該洗個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