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衛燃較真兒的說道。
“我為正義和自由而戰,永遠如此。”
布拉德說道,“必要的時候,我是說必要的時候,我絕不介意坐在其他國家的轟炸機上去轟炸美國。維克多,這樣夠正面嗎?”
“謝謝”衛燃說著卻又看向了格蘭特。
“我做不到我的哥哥布拉德那樣天真和單純”
格蘭特說道,“說不定我到時候會像你一樣成為一個記者,我或許還是會登上美國的轟炸機。
但我也許不再是炮手,到時候我會用手里的相機記錄戰場上發生的一切。”
“白癡”
布拉德哼了一聲,和對面的格蘭特碰了碰啤酒罐,“那個時候你最好離戰爭遠點兒。”
“你又要說什么蠢話?”格蘭特反唇相譏道。
“如果真的有維克多剛剛假設的那一天,自由女神就沒辦法保佑你了。”
“為什么這么說?”衛燃好奇的問道。
“因為那個法國必吃只會站在大街上高舉著她的冰激凌大喊”
布拉德說到這里順手拿起了桌子上一個忘了收走的餐盤,一手高舉著啤酒罐,一手抱著餐盤,模仿著自由女神的樣子,拿腔拿調的說道,“嘿!來吧路過的寶貝兒!只需要10美元,今晚隨便你對我做些什么。
我不但隨身帶著體檢報告,頭上還準備好了7個吹起來的套套,不管你的尺寸多大或者多小,總有適合你的。”
“噗!”
衛燃剛剛灌進嘴里的一口啤酒變作濃郁的泡沫從嘴里和鼻孔里噴了出來,就連格蘭特也不由的捂著臉開始狂笑。
無論如何,這句在美國或許算得上大逆不道的葷段子總算沖淡了陣亡者帶來的消沉。
只是在這之余,衛燃卻又難免好奇布拉德到底經歷了什么,他甚至覺得這位投彈手在精神上或許比自己還要不正常。
“誰都保佑不了我們,包括那個占接的法國必吃。”
布拉德將手里的餐盤隨手丟到一邊,重新灌了一口啤酒憤恨的說道,“如果她真的能保佑我們,那么克里斯他們...”
話說到一半,布拉德卻煩躁的將手里的啤酒罐直接丟出了窗外,“你們吃吧,我出去走走。”
“他...”
“克里斯是他的機長”
格蘭特說道,“也是他最好的朋友,全壘打這個綽號就是他送給我的哥哥的,那時候這個綽號只是因為他是個優秀的投彈手,并沒有惡意。”
稍作停頓,格蘭特說道,“他們的最后一次任務,克里斯在不得不讓飛機迫降之前,讓他躲到了機尾炮塔,然后駕駛著他們的自由女神號轟炸機一頭扎進了北非的黃沙里,那次只有我的哥哥活了下來。”
“如果出現了我剛剛假設的那場戰爭,你確實該離戰爭遠一點兒。”衛燃嘆息道。
“等那一天出現的時候再說吧”
格蘭特說著,拎著啤酒罐也離開了木屋,順便將兩枚135膠卷遞給了衛燃,“有時間幫我洗一下吧。”
“明明大家在天上的時候都很開心的”
衛燃含糊不清的嘀咕了一句,用手拿起烤肉排狠狠咬了一口,隨后又灌了一大口冰涼的啤酒。
獨自吃完了晚餐,衛燃鉆進浴室認真的洗掉了身上的火葬場味,隨后獨自開始忙碌的清洗著跟隨白鯨號在天上拍下的那些膠卷——趕在再次升空之前,趕在又有人陣亡之前。
在他的忙碌中,一個個膠卷被洗成可以見光的底片的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了,但唐尼兄弟卻都沒有再回到這座木屋。
“還是繼續睡吧...”
衛燃自言自語的躺在了床上,明天傍晚是對大阪的轟炸,他要養足精神,讓大阪也熱起來。
和東京,和名古屋一樣熱——以投彈手之名。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