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那位名叫伯恩的士兵倒是沒多想,靈活的爬上了衛燃駕駛的這輛吉普車的后排。
“我格蘭特,格蘭特·唐尼。”坐在副駕駛的格蘭特扭頭和伯恩握了握手,“是個已經辭職準備回家的記者。”
“伯恩,伯恩·金”
坐在后排的年輕士兵說道,他的身上還彌漫著硝煙味,肩頭仍舊背著卡賓槍,腿上還別著一支1911手槍。
“你們這是參加戰斗了?”
格蘭特在衛燃駕駛著車子跟在郵差車的身后跑起來的同時好奇的問道,順便還遞給了伯恩一支雪茄。
“我們是去含棒7師協助指揮的顧問團”
伯恩指了指接過格蘭特遞來的打火機點燃了雪茄抱怨道,“但是那些只會撿罐頭的垃圾!他們說大話的本事一流,戰斗力甚至還不如那些在床上賣力喘息的含棒女人。”
“到底發生什么了?”
格蘭特故作憂心的引導著話題。
“我們被包圍了,從三個方向被包圍了。”
伯恩不由的打了個哆嗦,“敵人是突然出現的,從三個方向突然出現的,周圍全都是敵人的號角聲,含棒7師的人像是羊群一樣被從這個山頭趕到另一個山頭然后再趕回前一個山頭,他們根本不聽指揮。
我們的敵人幾乎在和我們肉搏戰,但我們的那些土著盟友根本就沒有心思戰斗。”
“現在前線的局勢已經這么糟糕了?”格蘭特皺著眉頭故意說道,“我還以為真的能在圣誕節的時候回家呢。”
“如果我們逃的比較快確實有可能”
伯恩心有余悸的說道,“我們遇到的那些敵人太恐怖了,他們簡直像幽靈一樣,專門從最不可能出現的位置突然冒出來。
你們絕對不相信,如果不是因為飛機的掩護,我們幾個根本沒有可能逃出來。
要不是路上運氣好從含棒7師的潰兵那里搶回來一輛卡車,我們或許現在已經是俘虜了。”
“不用擔心,現在你們安全了。”
格蘭特安撫著這名年輕的士兵,“你才這么年輕就在顧問團里工作了,未來一定可以.”
“得了吧格蘭特先生,我只是個翻譯。”
伯恩自嘲的說道,“沒有什么以后,這次回去我寧愿上軍事法庭也要立刻回美國,去他嗎的自由和正義,去他嗎的麥克阿瑟,我受夠了。”
恰在此時,前面郵差駕駛的吉普卻降低了車速。緊接著,路邊便出現了一個個推著自行車的女人和男人。
見狀,格蘭特眼前一亮,朝伯恩提議道,“不如我們邀請兩位女士搭我們的順風車怎么樣?讓他們坐在你的兩邊,這樣你還能暖和一些。”
不等伯恩同意與否,格蘭特已經看向衛燃,“維克多,停車,問問他們誰愿意搭順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