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又是一個尼古拉老爺子?
衛燃暗暗嘀咕了一句也就沒在這個話題上延伸,只是拎起了昨晚取出來的那兩口箱子放在了桌子上打開,一一進行著介紹。
“這口箱子里這包620或者120尺寸的膠卷就是我想扣下來的,里面都是那位格蘭特·唐尼當年在潮蘚戰場拍下來的美軍虐俘鏡頭,還有他的前線筆記。”
衛燃說著,將箱子里那包膠卷和格蘭特留下的筆記本取出來一一擺在了桌子上。
“這倆鐵罐頭呢?”夏漱石沒有急著翻閱,反而指了指箱子里那倆鐵皮筒問道。
“是我剛剛提到的格蘭特·唐尼的哥哥,布拉德·唐尼先生在二戰時拍下的轟炸東京等地的航空照片。”
“轟轟啥?轟炸東京?哎臥曹?還有這寶貝呢?”
夏漱石立刻來了興致,伸手從兜里摸出一副手套用力一甩,一邊往手上套一邊問道,“洗出來了沒?這我可得好好看看!”
“洗出來了”
衛燃笑著點點頭,任由對方打開了那個和二戰德軍的防毒面具罐差不多大小的金屬審查罐。
“這么大的膠片?都趕上醫院拍片子的尺寸了。”夏漱石詫異的問道,“這一桶得有多少張?”
“245張,一共490張。”
衛燃答道,“那一整卷正好是仙童公司的k18高空相機的a8膠卷盒的容量。”
“所以這是整兩卷?”夏漱石聽懂了衛燃的暗示,“兩次轟炸?”
“應該不止,我其實也還沒看呢。”
衛燃一邊幫著對方抽出巨大的底片一邊解釋道,“這是手動控制拍照的航空相機用的底片,不是打擊照相機那種開火就拍的,所以這里面應該記錄了不少轟炸任務的過程。”
“你從哪弄來的?”夏漱石好奇的問道。
“不是從你家發現的嗎?”衛燃茫然的反問道。
“沒錯,一點兒錯兒都沒有,我家發現的,麥克阿瑟來了也得承認這是從我家發現的。”
夏漱石立刻順著話題說道,“我們家房梁上發現的,本來這些都是拿來糊頂棚用的。”
“對對對,沒錯。”衛燃沒腦子的點點頭。
“你這到底是有啥打算?”夏漱石一邊對著窗戶看著扯出來的巨幅底片一邊問道。
“別急,等下一起說。”
衛燃說著,已經打開了第二口箱子,并且從里面拿出了那兩本格蘭特在二戰后來華夏攢下的相冊。
“除了剛剛那些底片,這兩本底片和照片冊也是我希望扣下來的。”
衛燃說著,又抬手指了指箱蓋里側掛著的那張布拉德·唐尼和李梅將軍的合影,“這張合影就是委托我進行調查的小格蘭特·唐尼先生希望找到的東西,具體的情況我之前也跟你說過了,
他的爸爸柯蒂斯先生患上了胰腺癌,已經沒有多久的時間了,所以到時候不用為難他,把箱子里的這些合影,包括這口箱子都讓他帶回去吧,還有我之前掃描出來的那些電子版也都給他一份兒。”
“行”
夏漱石痛快的應承下來,“你肯定還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吧?”
“扣下來的那一兜子潮蘚戰場的黑鏡頭,還有格蘭特·唐尼留下的兩本相冊,以你的名義找個博物館捐了。”
“我的名義?”夏漱石看著衛燃。
“你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