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么不能來?”
尼涅爾慢吞吞的問道,“你不歡迎我?”
“歡迎”
衛燃拍了拍腦門兒,“上車吧”。
他這話其實都沒來得及說的時候,季馬和瑪雅已經掀開了后備箱開始往里面塞行李了。
“你們都是來我家過年的?”
衛燃一邊幫著尼涅爾往后備箱塞行李一邊問道。
“當然”
尼涅爾說道,“不過我們明天就離開,我們是來旅游的,今天過來只是把禮物送來。”
“我們昨天看到瑪爾塔她們拍的那些美食照片,所以我們也想嘗嘗。”瑪雅根本不知道客氣的說道。
“今天還有,對吧?”季馬問道。
“有”
已經懶得反抗的衛燃招呼著這些不請自來的朋友們上車,隨后鉆進駕駛室,一邊回答著他們的各種問題,一邊將油門踩進了油箱里。
可饒是如此,等他把車子開到家門口的時候,卻還是意外的發現,秦綺那輛川牌越野車就停在了門外的空地上。
這特么.
衛燃吁了口氣,認命的推開車門,招呼著身后那一窩朋友趕緊下車。
年底臘月初七這天,吃吃喝喝依舊是這個本來很寬敞,但卻似乎變得有些擁擠的院子里的主題。
相應的,衛燃的父母以及他和穗穗的姥姥姥爺們,也收獲了一樣樣年輕人送來的各種禮物。
“你怎么也來了?”
衛燃一手拿著白饅頭,一手拿著筷子,一邊往嘴里劃拉著豬肉白菜燉粉條一邊朝身旁的夏漱石問道。
“事兒干完了我可不就回來了”
動作幾乎一模一樣的夏漱石一邊胡吃海塞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你可真不夠意思,整大席菜吃卻不叫著我們。”
“就是!”
隔著夏漱石,和穗穗挨著坐的秦綺說道,“你可太不仗義了,昨天晚上穗穗發的朋友圈給我饞的半夜起來點的外賣。”
“結果根本不好吃”夏漱石補充道。
“可不不好吃”
“嘗嘗這個,這個好吃!”穗穗說著,已經伸出油乎乎的手爪子拿起了一塊炸魚遞給了秦綺。
后者見狀,同樣伸出油乎乎的手爪子,接過炸魚送到嘴邊狠狠的咬了一大口。
“你”
“你昨天見的那個劉哥我也見著了”夏漱石壓低了聲音說道,“二世他姐帶著我們去見的”。
“怎么說?”衛燃嘴上問著,同樣拿起了一塊炸魚。
“這得我問你”
夏漱石說話間已經拿起了第二個熱氣騰騰的白饅頭,“你的那位客戶什么時候過來和我見面?”
“你不說我差點兒忘了”
衛燃咬了一大口饅頭一邊嚼一邊說道,“我等下就給他發郵件。”
“那位劉哥應下了幫忙制作拷貝片的活兒”
夏漱石繼續說道,“等你的客戶到了我去談,如果能談成,由我和他共同出面,潮蘚戰場的那些黑鏡和格蘭特·唐尼先生的戰地筆記送去丹東的博物館。
航空底片的拷貝片以我的名義送去漢口開個展覽館,不用你投資,有人提供場地,是二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