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莉亞想弄一座犬麻農場”
艾妮婭攤攤手,“我有足夠的時間,而且認識蔻蔻,她也愿意幫我,所以為什么不?”
“你的搭檔同意?”
“至少沒拒絕”
艾妮婭滿不在乎的說道,“維克多,犬麻在美國和夾麻大都是合法的生意,你們在擔心什么?”
“算了,當我什么都沒說。”
衛燃搖搖頭也懶得操心了,這事兒查西鳳都沒說什么,他也不好說什么。
至于是否投資
當然要投!為什么不投?合法生意,賺錢不寒磣。
“明天他不會來吧?”艾妮婭小心的問道。
“這我可不知道”衛燃擺了擺手敷衍道,他哪有心思管他們。
“或者你幫我問問?”艾妮婭討好的問道。
“你確定需要我幫你問?”
衛燃笑瞇瞇的問道,“萬一我問了之后引起他和奧莉佳的興趣.”
“算了,當我什么都沒說。”
艾妮婭將衛燃剛剛丟給她的話又丟了回去,隨后換上了英語,和旁邊的刀蜂聊起接下來幾天如何安排之類的話題。
頗為不自在的坐在這倆活爹旁邊熬到了檢票,衛燃也懶得管她們倆,拎著箱子排隊進站之后就往他所在的車廂走。
“你們倆怎么還跟著我?”衛燃無奈的問道,“你們和我是一個車廂嗎?”
“馬上就在一個車廂了”刀蜂自信的說道。
我特么出門是該翻翻黃歷.
衛燃一邊嘟囔著,一邊帶著這倆同性相吸的狗皮膏藥走進了車廂,刀蜂也格外熟練的和本來和衛燃坐同一排的一對情侶一番溝通之后成功換了位置。
這小插曲注定讓衛燃接下來這幾個小時的旅途字面意義的吃夠了狗糧,以至于他最后干脆翻出一張蒸汽眼罩和耳機戴上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在六個小時出頭的漫長煎熬之后,偶遇的三人結伴下車,衛燃也撥通了夏漱石的電話。
“我們倆剛剛送他們兄弟兩個登上飛回美國的航班”夏漱石在電話剛一接通便開口說道,“你這是到了?”
“剛到”
衛燃說道,“這都十點多了我就不聯系你的老師了,你知道他住哪個酒店嗎?我看看那個酒店有沒有空房間,如果有住在一個酒店明天聯系還方便一些。”
“我這就發給你”夏漱石說著掛斷了電話,并在不久之后發來了一串地址。
“走了”
衛燃招呼了一聲各自騎著行李箱聊的熱火朝天似乎根本不擔心沒地方住的艾妮婭以及刀蜂,帶著她們鉆進一輛出租車趕到了夏漱石的老師下榻的酒店。
萬幸,這酒店能接待外賓而且還有不少的房間。
特意讓前臺給這倆姑娘安排了一個離著自己足有好幾個樓層距離的房間,衛燃干脆的拒絕了她們一起去吃夜宵的邀請,帶著僅有的一箱行李走進了他的房間。
習慣性的一番檢查,從早晨起來就沒消停下來的衛燃匆匆洗了個澡便定好鬧鐘躺在了床上。
然而,時至半夜,一陣電話鈴聲卻將他給吵醒了。
“怎么了?”
衛燃在看到打電話來的人竟然是夏漱石的時候立刻有了不好的預感。
“就在剛剛”夏漱石說道,“那位虞老爺子被送進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