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相互之間太近了,近到即便不動也會被發現了!
“轟轟轟轟——”
在接連的手榴彈爆炸聲中,衛燃也抄起沖鋒槍,一邊跑一邊朝著對面的戰壕開始了壓制射擊。
最后這短短幾十米的距離就像一個血肉磨盤一般,在戰壕里那些敵饒開火中,一名名戰士乒在地,同時,一顆顆的子彈、手榴彈也砸在列人陣地上。
這一次,對面的機槍陣地在拼著巨大傷亡為代價的消耗中相繼啞了火,越來越多悍不畏死的士兵也沖到了對方的戰壕前面。
接連將身上所有的手榴彈都丟了過去,衛燃丟掉打空了子彈的沖鋒槍,一手拿著盒子炮,一手抽出壕杖,在那些手榴彈爆炸后的瞬間立刻爬起來,穿過被炸的破碎的鐵絲網沖進了對方的戰壕。
“嘭!”
一錘砸死一個手拿步槍的敵人,衛燃抬起盒子炮,朝著這條蜿蜒的鋸齒狀戰壕打出了一串連發,輕而易舉的消滅了另外幾個敵人。
與此同時,越來越多的士兵跳進了戰壕,在頭頂照明彈的輔助下開始了沿著戰壕的清殺。
“咻——!”
恰在此時,一個跟著沖上來的士兵朝著頭頂打出了一發信號彈。
不等這兩發信號彈爬到最高點,國際旅的陣地上便打出了兩發照明彈。
借著頭頂刺目的火光,衛燃和身旁不認識的戰士相互掩護著,沿著戰壕開始了血腥的推進。
“誰還有手榴彈!”
衛燃用法語喊了一嗓子,見沒人搭理自己,立刻又換上了意大利語和德語重新問道。
“我有!”
一位個子并不算高大的士兵用德語大聲回應道。
“朝前面的戰壕岔路口丟!”衛燃立刻大聲道,其余人停下!
聞言,前后的幾名士兵相繼停了下來,那名操著德語的士兵也立刻摸出一顆手榴彈丟向了遠處的分岔路口。
“轟!”
沉悶的爆炸聲過后,眾人立刻繼續推進。
然而,最前面的戰士剛剛走到岔路口,便被密集的子彈擊中摔倒在地。
“手榴彈”
衛燃朝那個矮個子戰士伸出了手,后者也立刻給了他一顆手榴彈。
接過手榴彈拔出拉環,衛燃踩著戰壕兩側的墻壁爬了上去,隨后匍匐著往前爬了幾步,抬手丟了過去。
“轟!”
又是一聲爆炸過后,他立刻爬起來,取出1911手槍蹲在戰壕邊朝著躲在那里的幾名敵人連連扣動了扳機,與此同時,他也跟著滑了下去。
幾乎前后腳,遠處的機槍便朝著他剛剛蹲著的位置開始了掃射。
“嘭!”
衛燃在打空手槍彈匣的同時,右手也掄動壕杖,砸在了一個艱難的試圖舉起步槍的敵人。
然而,就在這要命的關頭,都不等他把壕杖重新揚起來,那好死不死的大腦宕機感也撲面而來,他也眼前一黑摔倒在了剛剛錘死的敵人身旁,忍著那難以言明的眩暈和惡心,哆哆嗦嗦的收起了沒有子彈的1911手槍,轉而換上了納甘轉輪手槍,并且艱難的壓下了沉重的擊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