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創造人類的幸福,全靠我們自己。
我們要奪回勞動果實,讓思想沖破牢籠!”
“是啊,國際歌早就給出了答案。”
衛燃笑了笑,將煙頭彈進壁爐里,隨后借著衣兜的掩護取出了口琴,從頭開始吹奏起了國際歌的曲子。
“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
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
...”
在口琴曲的伴奏中,虞彥霖從頭唱起了那首能帶來力量的國際歌。
半途中,那面破損的墻壁外,一個金發碧眼兒,胸前掛著一臺相機的洋鬼子停下了腳步,先從破損的墻壁外朝著他們按了一下快門,隨后直接騎坐在破損的墻壁上,用英語跟著大聲唱了起來。
幾乎前后腳,塞吉也拎著一籃子食物走了進來,并且同樣加入了合唱,而那個疑似美國饒伙子,也在用英語合唱的同時,再次朝著他們舉起了相機。
當一首歌唱完,用英語唱歌的人最先熱烈的鼓了鼓掌,換上法語問道,“你的口琴吹的非常好,我該怎么稱呼你?”
“維克多,或者華夏名字衛燃。”衛燃收起口琴用英語答道,“我該怎么稱呼你?”
“你的英語和你的口琴一樣好,不過我還是叫你維克多吧。”
這個瘦高的伙子熱情的和衛燃以及虞彥霖、塞吉一一握手,同時用法語自我介紹道,“我叫亞倫,是個來自美國的攝影師,你們是郵差嗎?”
“沒錯,請坐吧。”
衛燃邀請對方坐了下來,“要不要一起吃個午餐?”
“非常榮幸”
亞倫倒是毫不客氣,坐下來的同時問道,“我認識這里的郵差,我記得是一位叫維奧拉的...”
“她已經陣亡了”
塞吉摘下頭頂的鋼盔放在桌邊,“昨晚上她負責的街壘遭到了炮擊,她沒能活下來。”
聞言,亞倫愣了一下,隨后虔誠的在胸前畫了個十字,頗為遺憾的道,“我前早晨的時候才給她和她的丈夫布魯諾拍過一張合影。”
“她的丈夫...也犧牲了。”虞彥霖道。
“是...是嗎...”
亞倫嘆了口氣,視線也移到了那頂頭盔上,“我已經猜到了,我在看到那頂鋼盔的時候就猜到了。”
“你在這里很久了?”衛燃詢問的同時,遞給了對方一塊面包。
“這是第四了”
亞倫接過面包道,“我親眼看著這片社區變成一片廢墟的,也親眼看著一位位戰士,一個個同志變成傷員或者尸體的。”
“你把他們記錄下來了嗎?”衛燃指了指對方胸口掛著的那臺徠卡問道。
“當然!”
亞倫點點頭,“我全都拍下來了,盡可能的全都拍下來了。郵差們,我能采訪你們嗎?雖然我只是個攝影師不是記者。”
“當然”衛燃和虞彥霖以及塞吉異口同聲的給出了一致的回答。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