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不等衛燃說完便已經猜到了絕大部分,“讓我想想.去西班牙”
“對”
衛燃歉意的說道,“我可能已經找到那位虞彥霖了,他應該就在西班牙,我想去接他,快過年了,我想接他回來過年。”
“什么時候出發”穗穗干脆的問道。
“我還沒看航班”
“卡妹”
電話另一頭,穗穗的聲音發生了偏移,同時也換成了俄語,“申城飛西班牙最快的航班。”
“西班牙哪里”安菲薩問道。
“巴塞羅那”
衛燃微笑著說道,如果說這個世界有誰是即便他想炸了地球都會立刻幫忙準備打火機的,那絕對非穗穗莫屬。
“午夜有一趟直飛馬德里的航班”
昨天夜里就已經猜到老板會去巴塞羅那的安菲薩立刻說道,“抵達時間和現在出發然后中轉的差不多,但是直飛只需要14個小時,等到了馬德里之后可以立刻搭乘支線去巴塞羅那。”
“既然這樣,你還是來接我們吧!”
穗穗換回漢語說道,“到時候我和你一起去怎么樣”
“好”衛燃干脆的同意了對方的提議。“那就這么說定了!”
電話另一頭的穗穗興高采烈的說道,“等我到了之后,給我說說你查到什么了。”
“好”
衛燃再次應了下來,同時卻也忍不住回頭看向了身后那座合葬墓。
他忍不住想著,當年如果沒有戰爭,虞彥霖和他的春彩,是不是也像自己和穗穗這樣相處的。
掛斷了和穗穗的通話,衛燃搭乘著網約車趕回了酒店,順便租了一輛座位足夠充裕的依維柯。
這天下午,被垃圾短信吵醒的衛燃也在登陸郵箱之后,從海拉姑娘們發來的郵件里得知了一些基礎情報。
首先,金屬本子提供的那個位于巴塞羅那的地址的聯系人“哈妮卡里奧斯”,確實是那倆在戰火中被他們救下來的孩子組建家庭后生下的孩子。
消息有好有壞,這位店主的媽媽艾絲黛爾還活著,但她的父親,那個很可能對當時發生的一切都有印象的小男孩卻在幾年前就已經過世了。
另一方面,巴塞羅那的這座咖啡館便是當年那個小男孩和那個小女孩在組建家庭之后開設的。
通過海拉姑娘傳回來的那些在店里的實拍照片可以清楚的看到,這座咖啡館里有不少和西班牙國際縱隊有關的收藏品。
甚至,在其中一張照片里,他還清楚的看到了那個涂抹著三色油漆的銀皮錘紋罐子!
他幾乎只通過照片就能確定,那是虞彥霖的骨灰!
這無疑是個好消息,同時也讓他愈發迫切的想要盡快趕過去。
或許也正因如此,他在駕駛著租來的車子出發前接穗穗等人的時候,卻是根本就沒想起來和自己同住一個酒店的還有艾妮婭和刀蜂這么一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