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老爺子說道,“等他們的咖啡館開業的時候,你可一定要來。”
“一定來”衛燃認真的做出了承諾。
很是一番好說歹說,衛燃這才帶著穗穗告別了執意挽留的虞家人以及哈妮卡等人。
“我怎么發現你越來越社恐了”
跟著衛燃往夏漱石和秦綺方向走的穗穗好奇的問道。
“不是社恐”
衛燃看了眼身后朝著自己招手揮別的虞老爺子等人,“只是覺得這闔家歡樂的場面虞彥霖卻看不到,難免有些唏噓和遺憾。”
聞言,穗穗張張嘴,最終只是將吊墜塞回了領口,用力挽住了前者的胳膊。
鉆進秦綺駕駛的車子再一次離開這片墓地,坐在副駕駛上的夏漱石問道,“你想好你那旗幟怎么處理了嗎”
“想好了”
衛燃漫不經心的說道,“你那邊什么進度”
“就在前天,你介紹給我認識的那兩位唐尼先生的父親因為胰腺癌過世了,他去世之前抽完了那支帶有簽名的雪茄。”
稍作停頓,夏漱石繼續說道,“格蘭特先生在料理了他父親的后世之后就已經在往華夏趕了。
接下來我要帶他去見見,當年那位自由記者格蘭特以‘唐格物’的身份在華夏進行新聞活動的時候,愛慕的那位楊女士的后人。”
“和這里的見面一樣”
衛燃看著后視鏡里的人,也看著那輛拉著那些過來觀禮的姑娘們的中巴車問道。
“也許吧”
夏漱石頓了頓,“你呢你要跟著一起去嗎”
“這件事我就不出面了”
衛燃毫無壓力的說道,“我是個社恐,不喜歡這種場面。”
“你社恐”
負責駕車的秦綺最先笑了出來,“我是真看不明白,這種時候不露面你還打算什么時候露面”
“他確實是個社恐”穗穗美滋滋的幫忙找著借口。
“不去就不去吧”夏漱石掐斷了這個話題,“接下來你們去哪”
“去哪”衛燃朝坐在身旁的穗穗說道,眼下該忙的都忙完了,他也該好好享受享受生活了。
“現在離著過年還有好幾天呢”
穗穗早有準備的胡言亂語道,“明天我們一起去航洲,帶著我的朋友去看看雷峰塔和塔里住著的白姨,你們呢”
“去高鐵站”
夏漱石說道,“我們得趕去首都給唐尼先生接機呢。”
“正好,一起吧。”衛燃說道,“我們也去趕高鐵。”
“你這可藏不住”
秦綺笑著調侃道,現在衛燃在哪幾乎完全就是透明的,沒辦法,他身后的美女背景板實在是過于顯眼了。
“又沒打算藏”衛燃滿不在乎的回應了一聲。
在閑聊中,兩輛車一前一后的趕到高鐵站,夏漱石二人登上了前往首都的高鐵,衛燃則帶著吸引了老大一片眼球的姑娘們在略顯漫長的等待過后,登上了前往航洲的列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