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漱石說道,“他在里面用了他曾祖父的真名,而且還貼了一張他曾祖父和他曾祖父的妹妹的合影”。
“然后呢”衛燃問道。
“然后就在發出去之后不久,有個賬號聯系了那邊的發行方,聲稱她在家里見過同樣的照片。”
夏漱石說到這里,意有所指的說道,“你可能不知道,二世的瘋狂小姨媽拿下了那邊的發行權。”
“繼續”衛燃不置可否的說道,他能不知道嗎他當然知道。
“人已經被二世的瘋狂小姨媽暫時安撫下來了”
夏漱石說道,“聯系發行方的是個大學在讀的小伙子,一家人都是華裔,這個小伙子在粵省那邊留學。
但是他們都不清楚祖輩之前的經歷,目前在世的,輩分最高的是這位張泰川的兒子。”
“他那里問出來什么了”衛燃追問道。
這一次,夏漱石卻搖了搖頭,“那位瘋狂小姨媽派人去拜訪過,張泰川之子叫張銘鄉,1955年才出生。
他說他的母親也是華裔,祖籍閩省。他和他的母親都不知道他的父親之前的經歷。
但他的父親確實留下不少照片,其中就包括那位放在網頁上的照片。
除此之外,還有一張他和平野大翔以及平野大翔的妹妹平野葵的合影。”
說到這里,夏漱石卻又說道,“那些照片里還有好幾張他和平野葵單獨的合影以及平野葵的單人照。”
“這些照片有問題”衛燃敏銳的意識到了問題關鍵。
“有很大問題”
夏漱石直到這個時候才掏出了他的手機,調出一組照片遞給了衛燃,“這是翻拍的照片”。
接過手機翻了翻,衛燃皺起了眉頭,第一張照片里,是個長相儒雅的男人和一個穿著和服的女人的合影。
繼續往后翻,這倆人的合影中,那個女人的肚子隆起的越來越明顯,身上的服飾鬼子元素越來越少。
在最后一張合影里,這個女人的懷里已經抱著一個小嬰兒了。
“那個平野葵真的給他生了孩子”衛燃皺著眉頭說道。
“不確定也不重要”
夏漱石將聲音壓低了一些,“接下來才是關鍵,1966年,張泰川失蹤了。”
“失蹤了”衛燃一愣,下意識的問道,“那時候他多大了”
“已經快五十歲了”夏漱石說道,“家人只知道他去了飛綠殯,此后蹤跡全無。”
“徹底斷了”
“徹底斷了”夏漱石說道,“我只有一種假設。”
“印泥”衛燃皺著眉頭問道。
“你知道那年發生了什么吧”夏漱石問道。
“知道”衛燃嘆了口氣。
“如果”
夏漱石說道,“我是說如果”。
話說到一半,夏漱石卻停了下來。
“你想說什么”已經猜到了什么的衛燃皺著眉頭追問道。
“如果他那時候已經是個間諜了呢”夏漱石還是說道,“那或許是回到大陸的最好機會。”
“說說你的理由”衛燃嘆息道,他剛剛也下意識的想到了這一點。
“因為第一個解釋不通的,就是他為什么和平野大翔說出當年的真相。”
夏漱石說道,“他完全可以不說,但是他還是說了,不但說了,而且疑似在不久之后殺了平野大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