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
當全身殘存著寒氣兒的衛燃重新回到床上的時候,穗穗也翻過身,抱著他迷迷瞪瞪的問道。
但很快,還沒等衛燃開口,這姑娘便被涼的打了個哆嗦,又立刻手腳并用的頂著身旁的男人拉開了距離。
片刻之后,那均勻悠長的呼吸也讓衛燃稍稍松了口氣,徹底放棄了解釋的念頭。
大年初一早晨,隨著一盤盤的餃子端上桌,眾多姑娘們也熱熱鬧鬧的給兩家的長輩拜了個年——她們中的絕大多數,都在這個華夏農村院子里找到了家的味道。
熱熱鬧鬧的新年活動一天挨著一天變著樣的讓這些來自世界各地的漂亮姑娘們體驗著名為和平的東西。
當然,如此多的姑娘雖然給衛燃甚至穗穗都帶來了不少流言蜚語,但卻不是沒有好處的——至少沒什么剩菜需要今天熱明天熱后天和另一個盤子里的剩菜倒在一起繼續加熱。
時間一晃到了大年初六這天,芭芭雅嘎的粉色小太妹們先一步招搖過市般的前往機場離開華夏,飛往了海參崴,她們將在那里搭乘不要錢的水果運輸機返回喀山,就和來的時候差不多。
等到大年初十,兩隊人均胖了至少一公斤的海拉姑娘們也拎著大包小包的禮品、紀念品,沿著同樣的路線先一步返回了喀山。
然而,也正是在這一天,夏漱石卻送來個讓人意外的消息。
“你剛剛說什么”
原本正躺在穗穗腿上啃蘋果的衛燃坐直了身體,“你再說一遍”
“有人給你見過的那個鬼子漫畫家平野陽斗發來了威脅信”
電話另一頭的夏漱石說道,“威脅信里警告他,不要繼續再講有關平野大翔的故事了,否則他會被殺掉。”
“查到源頭了嗎”衛燃來了興致。
“很怪”
電話另一頭的夏漱石說道,“信是通過招核的郵局投遞到平野陽斗在大阪的公寓的家里的。”
“查不到是誰寄的”衛燃問道。
“查不到,但是.”
說到這里,夏漱石的語氣中多了些沒有掩飾的古怪,“那封信的樣式很復古。”
“樣式復古怎么個復古法”衛燃催促道,“還有,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
“信的內容是用報紙上剪下來的字拼湊出來的”
夏漱石說道,“寄信地址是打印出來,信紙上沒有任何的指紋,總之,這封信的風格就像.”
“jra”衛燃問道。
“沒錯”夏漱石點點頭,“某種意義上非常老派的jra”。
“所以jra為什么不允許提及有關平野大便的事情”
衛燃先一步拋出了幾個顯而易見的問題,“或者說,是誰在模仿已經消失的jra又是為什么要模仿jra的方式寄送恐嚇信而且還是送到了他居住的公寓。”
“這就是問題”
夏漱石說道,“很矛盾,甚至不知道該說對方聰明還是蠢。”
“還有一個問題,那封信你們又是怎么發現的”衛燃繼續問道。
“那個鬼子有些東西沒有帶過來,拜托那誰幫忙去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