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照片基本上都是在大馬拍的各種生活照”
秦二世一邊開車一邊解釋道,“照片背面都有拍攝時間,最早一張是在1953年夏天拍下的。”
“1953年”衛燃問道,“哪一張”
“在后面呢,是張泰川在碼頭的單人照。”秦二世解釋道。
“張泰川旁邊的這位是他的妻子”
“沒錯”
秦二世幫著解釋道,“名字叫林喬芝,祖籍閩省,從小在大馬長大,二代華僑,算是家里的獨女,之前有個哥哥據說死在戰場上了。
她父親也算小有家資,抗日戰爭的時候,組織過不少捐款呢。”
“這就怪了”
“確實說不通”
秦二世明顯能跟上衛燃的思路,“按理說,這樣的門戶是絕對看不上張泰川這樣的人的,除非.”
“除非他隱瞞了他在申城的經歷,或者.”
“或者他的老丈人一家知道一些真相”秦二世說道,“但是不應該,總覺得不對勁兒。”
“你什么時候也這么擅長這種事情了”
衛燃說著,也停下了翻動的相冊,他看到了張泰川在碼頭的單人照。
“你來之前,我跟那倆人渣討論挺長時間了。”秦二世如實說道,“仨臭皮匠還頂個諸葛亮呢。”
“說起這個,你們怎么這么熱衷找到這位張泰川”衛燃好奇的問道。
“這就小孩沒娘說來.”
“那就長話短說唄”衛燃不置可否的說道,他的目光甚至都沒有離開捧著的相冊。
在這本相冊的后半部分,以那張1953年夏,張泰川在某個碼頭的單人照為開始,其后的照片,卻都是他和平野葵的合影,乃至疑似他們二人誕下的嬰兒——是個小女孩兒。
“長話短說就是”
秦二世掃了眼衛燃,收回視線說道,“感謝偉大的牛尿人組織的那個征稿活動刮起的東風,我們打算好好培養那個叫平野陽斗的小鬼子。
讓他在鬼子的漫畫界變的足夠出名,順便也讓他變的某種意義上的根兒正苗兒紅。”
“什么叫某種意義上的根兒正苗兒紅”衛燃饒有興致的問道。
“嚴查祖上唄”
秦二世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的做出了解釋,“既然打算培養他,總要搞清楚他祖上做了什么,也要搞清楚恩怨情仇,免得未來他被養成幫主了,然后有人跳出來說他其實是喬峰。”
“真是好比喻”衛燃咧咧嘴。
“要不我們哥幾個也給你湊個20萬歐出來”秦二世開玩笑似的問道。
“扯點兒有用的蛋”
衛燃將手中的相冊連同那封恐嚇信一并裝回了檔案袋,塞進了自己的背包里,“鐘震是干嘛來的”
“我哪知道,他說找你有事兒。”秦二世也跟著換了話題。
在天南海北的閑聊中,秦二世將車子最終停在了那座寫字樓的門口。
這才剛剛過完年,此時一樓就已經有個臨街的鋪面在施工了。
“那就是你們家女王大人打過招呼的那個咖啡館”
秦二世帶著衛燃一邊往樓上走一邊詳細的解釋道,“還專門分出來一層無償給那個咖啡公司當辦公總部。
相應的,咱們的工作人員喝咖啡三折起。”
“倒也不用介紹的這么詳細”衛燃跟著對方一邊走進電梯一邊說道,他才懶得關注這種事情。
“總得匯報一下”
秦二世按下電梯的同時說道,“上面的酒店以后就不對外營業了,普通客房當宿舍什么的,上面幾個套房招待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