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秦二世古怪的問道。
“每一集我都看啊”鐘震掛斷電話的同時理所當然的答道
“艸”
秦二世暗罵了一聲,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不正常了。
“這里面有至少兩封信寄信時間是在同一天”
衛燃卻在這個時候指著屏幕里的兩個信封說道,“這兩封都是在同一天寄的,一個是從東京,一個是從熊本。”
“所以至少是個兩人團伙”秦二世問道。
“這特碼可有意思了”
鐘震饒有興致的端起了酒杯,“這特么哪路神仙和咱們作對呢”
“我更好奇對方為什么不希望你們養的那個小鬼子講他曾祖父的故事。”衛燃端起杯子和兩人碰了碰。
“他曾祖父的那些回憶錄手稿我都快背下來了也沒看出哪有問題”鐘震不解的說道。
三人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衛燃想了想說道,“恐嚇信不叫個事兒,反正那個鬼子在你們手里,這要是都能被殺了,你們倆干脆各自找個班兒上得了。”
“這倒是”
秦二世贊同的說道,“而且對方要真是有能力殺了他早就殺了,哪還用寫什么恐嚇信。”
“你們說那場火是不是就是寄信的人放的”鐘震跟著猜測道。
“耗著吧”
衛燃無所謂的說道,“管他是誰,先晾一段時間再說。”
“我也是這個打算”
鐘震重新給二人倒滿了酒說道,“反正只要那個小鬼子不回”
鐘震的話都沒說完,他剛剛放在桌邊的手機卻響了。
將酒瓶子遞給坐在旁邊的小鈴鐺讓她幫著繼續倒酒,鐘震抄起手機掃了一眼,隨后按下了接通鍵。
但很快,鐘震原本漫不經心的態度卻煙消云散,他也在看了眼衛燃之后,朝著話筒說了一句“立刻發過來”。
“怎么了”秦二世在鐘震掛掉電話的同時問道。
“剛剛,收到了一個裝著不少照片的信封。”
鐘震說道,“也是以同樣的方式寄到了那個小鬼子的公寓里的。”
稍作停頓,鐘震說道,“照片里都是回憶錄的主人平野大翔,用一把武士刀殺人的照片。”
他這話才說完,叮叮當當的信息提示音也從他手里拿著的手機里傳了出來。
解鎖手機之后,鐘震根本沒有細看便遞給了坐在對面的衛燃。
接過手機,衛燃點開仍在不斷發過來的圖片信息。
然而,只是看了一眼,他便皺起了眉頭,這張翻拍的照片里,平野大翔正用一把脅差挑著一條似乎是項鏈一樣的東西肆意的笑著,而在他的腳邊,便有一具尸體。
尤其讓衛燃格外在意的是,平野大翔的頭上帶著一頂狗皮帽子。
仰頭喝光了杯子里的酒,衛燃繼續劃動著屏幕。
在接下來的照片里,平野大翔似乎一直在做著打掃戰場收集戰利品的工作。
尤其其中一張照片,他似乎才砍下了一個小嬰兒的頭,而他的手里,還攥著一個長命鎖。
這顯然是故意的,也是完全不必要的,那長命鎖絕對是可以很容易的從脖子上解下來的,但他還是砍下了那個嬰兒的頭。
面無表情的繼續往后翻,衛燃的臉色越來越陰沉,這個平野大翔,遠不像他的回憶錄里自述的那么“無辜”。
然而,這一張張的翻下去,衛燃卻在某一張停住了。
這張照片的背景以及人員的裝束明顯是處于熱帶環境,照片里的平野大翔手中拿著的似乎是一把“制式鐵條”指揮刀,這把指揮刀上,還穿著好幾塊美式軍表和士兵牌。
而在他的腳下,則是一地的尸體,他們有的被砍斷了手,有的被砍掉了頭,還有的甚至被劃開了腹腔,其血腥程度,當衛燃之前找到的那本相冊里記錄的可謂有過之而無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