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一樓.”
這名藝妓甚至不敢躲開衛燃戴著羊皮手套的手指頭,用蚊子般的聲音答道,“一樓只有兩位擔任保鏢的先生和兩位廚娘。”
“二樓呢”衛燃繼續貼著對方的耳朵低聲問道。
“二樓只有對面的房間里有一位先生,柴田剛剛才進去那個房間。”這藝伎老老實實的答道。
“很好,三樓呢”衛燃繼續輕聲問道。
“不不知道”這名藝伎驚恐的小聲答道,“我是被臨時雇傭來進行表演的。”
“咔嚓!”
清脆的骨裂聲中,衛燃直接扭斷了這名藝伎的脖子。
抱起這具輕飄飄幾乎沒什么重量的尸體放在沙發上,衛燃甚至好心的幫著她騎在了橫山先生的腿上,并且用兩只手環住了橫山的脖子,又用橫山的領帶綁住了她的雙手。
“祝你玩的開心”
貼著昏迷中的橫山先生耳邊說完,衛燃起身重新回到了門口,輕輕拉開房門觀察了片刻,隨后放心大膽的走出來,走到了一個有交談聲傳出來的房間門口。
“我已經努力說服了橫山先生壓下這件事”
房間里,那位柴田先生趾高氣昂的用漢語說道,“張會長可以繼續留在他的位置上,但該有的賠償不能少。”
“是是是,柴田先生請放心。”
房間里另一個聲音恭敬的說道,“誤會能解除是最好的,我們安清幫一定盡全力彌補傷亡者的家眷。
還有,這是我們給柴田先生準備的一些禮物,還望您務必收下,順便也讓我們在橫山先生面前美言幾句。”
“你是會做事的”
柴田說道,“在這里等一下,橫山先生要處理一些公務,等下就過來。”
“不急不急”房間里的另一個人連忙恭敬的說道。
“這特么趁著談判吃兩頭兒呢”
衛燃暗自腹誹的同時已經閃身躲到了會客廳擺著的一架鋼琴后面,目送著柴田拎著一個小皮箱從那個房間走出來,邁步走向另一個房間。
見狀,他也耐心的等到對方推門進去并且關上了房門,這才立刻跟了上去。
不過,他卻并沒有推門進去,反而又一次在門邊貼墻站好耐心的等待著。
前后不到半分鐘,房門再次開啟,毫無防備的柴田臉上帶著開心的笑容走了出來。
然而,都不等他另一條腿離開房間,一把冰涼且帶著濃郁血腥味的刺刀已經搭在了他的脖頸上,緊隨其后,他也被門外的人推回了這個房間。
“你”
柴田話剛冒出來,便被衛燃用刀柄敲暈失去了意識。可緊接著,他卻又因為劇痛醒了過來。
可就是這么一會兒的斷片,他的聲帶同樣被劃爛了,可相比口腔和喉嚨里濃郁的血腥味,四肢關節位置的劇痛卻已經讓他顧不得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
又一次將其打暈,衛燃隨意從對方的袖口割下一團布塞進嘴里綁好,隨后才有時間打量這個房間。
這是個連窗子都沒有的儲物間,兩側靠墻的木頭架子上,斜躺著一瓶瓶紅酒或者鬼子的清酒、梅子酒。最盡頭的位置,則擺著一個保險箱,對方剛剛拎進來的小皮箱,此時就在這保險箱的上面放著。
打開那小皮箱看了看,衛燃不由的哼了一聲,這里面放著的,是一個鬼子喝酒用的小酒壺以及兩個小酒杯,無一例外,三樣東西都是金子做的,尤其那酒壺上,還鏨刻著“共存共榮”這么四個字。
掂了掂那酒壺的重量,衛燃將其放回原位,隨后把昏迷中的柴田拽過來,用他身上扯下來的和服將他綁在了保險箱上。
轉身離開這個儲物間,衛燃回到了剛剛柴田“索要回扣”的房間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只是間隔了一兩秒,一個看著能有三十五六歲,穿著西服的男人點頭哈腰的打開了房門,略顯疑惑的看著衛燃。
“橫山先生請你去書房里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