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疑是個好消息,出于感謝,紀先生更是在離開之前,匆匆翻出了一把來自輕宮的紫砂壺當作禮物送給了星野一郎當作感謝。
目送著趙景榮帶著幫派兄弟護送著紀先生離開,星野一郎看了看當作禮物送給自己的紫砂壺,隨后便急匆匆的坐上了返回寫真社的黃包車——他有必要,也有責任保護自己的生意伙伴!這是大阪商人的規矩!
話分兩頭,彌漫著曖昧氣息的舞場里,平野大翔已經徹底迷失在了波蘭舞女的波瀾里,尤其當那個妖嬈的女人輕輕噙住他受傷的耳垂輕輕舔舐的時候,更是激起了他無窮的玉望。
一直在暗中關注著這里的張泰川見時機差不多了,等這支舞曲結束之后,朝著那位管事打了個響指,后者立刻點了點頭。
“平野先生”
張泰川邀請意猶未盡的平野大翔在舞池邊的卡座坐了下來,笑著問道,“感覺如何”
“不愧是申城”平野大翔看著那位舞女離開的背影,悵然若失的嘆了口氣。
“我看平野先生是累了,不如去樓上休息一下吧。”
張泰川說著,便招來了一位剛剛走過來的服務生,換上漢語說道,“帶平野先生上樓休息吧”。
說完,張泰川又換回日語問道,“平野先生今天晚上不回兵站應該沒關系吧”
“沒,沒關系。”
已經隱約意識到了什么的平野大翔只覺得呼吸都開始急促,甚至耳朵上的傷口都開始發癢了。
“既如此就上樓休息吧”
張泰川說道,“明天一早,我和龍之介再來接您,平野先生,晚安。”
話音未落,張泰川和衛燃已經相繼起身,舉杯和平野大翔碰杯之后一飲而盡,隨后離開了舞池。
同樣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平野大翔也在那位安靜等候的服務生帶領下離開了喧鬧的舞池,搭乘電梯來到了頂層,走進了一個燈光昏暗的套間——那名波蘭舞女已經在等著他了。
當然,此時的平野大翔可不知道,此時他的每一句話,那名舞女的每一聲喘息,位于樓下房間的衛燃和張泰川可都聽的清清楚楚。
“下藥了”衛燃丟掉耳機問道。
“而且給大牲口用的”
張泰川同樣丟下了耳機調侃道,“別說是個鬼子,就算是太監來了都得犁上兩畝地。”
“那個舞女我有印象,她現在怎么這么聽話”衛燃好奇的問出了第二個無關緊要的疑惑。
“衛老板您這話說的”
那名他依舊不知道姓徐還是姓于的管事得意的說道,“一天一頓大煙管夠了抽,別說是勾引個小鬼子,就是牽頭豬過來,她都能當親爹伺候著。”
“以后這個大洋馬就留給這位招核朋友吧”
張泰川說著已經站起身,“明天去麗華戲樓聽戲吧,不會少了您的。”
“謝謝您照顧咱們家的買賣。”
那名管事連忙作揖感謝,“請秦先生放心,請衛老板放心,以后這條洋馬就不去跳舞了。”
“以后樓上的房子就留給平野先生長住”
張泰川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老徐,給我盯緊了它,也纏住了它。”
“您放心,手拿把掐!”
徐管事自信的做出了保證,“咱們家地窖里的藥少說還有百十斤呢,只要它來,頓頓都給它安排上!”
“原來是姓徐啊.”
衛燃暗暗嘀咕了一番,內心卻開始好奇,這張泰川也好,這老徐又或者紀先生等人也好,他們.到底是什么身份,到底姓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