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平野葵曾說,她有個姐姐在塞班島”衛燃笑了笑,“名義上就送去那里吧。”
“武藏先生得知這個消息不得瘋了”林喬安樂不可支的說道。
“恐怕還得刺激刺激他”衛燃說道,“這還不夠”。
“這個先放一邊,畜生會不會真的動心了”趙景榮問道。
“他的家人還在大阪呢,他動心有個屁用。”張泰川說道。
“咱們能想到這么多就夠了”
林喬安說道,“想的太周全了,難免畜生會起疑心。另外,今晚的重點是一定要把他灌醉,但是又不能爛醉。
咱們要配合好,給六子爭取出足夠的時間,另外,衛燃,你得最先喝醉被抬回來,那些相冊的翻拍就交給你了。”
“既然這樣,現在得趕快把寫真社的一些東西搬回來才行。”
衛燃立刻說道,“我需要放大.”
“放心,都有。”
張泰川不等衛燃說完便指了指隔壁的方向,“就挨著做手術的那個廂房,里面的沖印設備都有,一點不比寫真社的差。”
“這都是什么時候準備的”衛燃好奇的問道。
“那可早了”
張泰川將面前的長城推倒,一邊洗牌一邊說道,“那時候你還沒來呢,我還在報社里工作,經常需要偷拍一些資料的照片。”
“當時那些東西都擺在戲樓的三樓”
林喬安一邊幫著洗牌一邊說道,“后來買下來這里還有隔壁,那些東西才搬過來。”
“等下我去看看”同樣在洗牌的衛燃說道——他們的牌局已經結束了。
就在衛燃下樓又一次穿過地道回到隔壁,去查看這里的沖印暗房的時候,平野葵也已經跟著她的哥哥平野大翔趕到了兵站。
這對各自立場已經悄然發生變化的兄妹之間談論了什么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但顯而易見的是,隨著夜幕降臨,幾乎已經是驚弓之鳥的平野大翔真就帶著一個上鎖的皮箱回來了。
此時,趙景榮已經安排人在平野兄妹的家里布置了一大桌子日式和中式混雜的料理,順便也擺上了好幾瓶白酒和幾瓶洋酒。
在這頓結盟的酒宴開始之前,平野大翔拎著皮箱回到了他和已故的佳人居住的房間,怔怔的看著墻上那些照片,看著照片里那個依舊年輕漂亮的西洋女人。
唉.
平野大翔吁了口氣,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從美惠子離開之后,他即便喝再多張泰川給他準備的藥酒,他都對男女之事提不起任何的興趣了。
他只當自己或許是過于癡情了,也正因如此,他每當走進這個房間的時候,都難免一陣陣的傷感。
當然,他并不知道,張泰川在大洋馬死后,早就給他的藥酒來了個偷梁換柱。
如今那些藥酒里,如果能拿到后世做個科學檢測,就算是從里面找到益母草的成分都屬正常。
盯著那些照片一陣出神,平野大翔打開房間里上鎖的衣柜,將帶回來的那口同樣上鎖的皮箱放了進去,隨后重新鎖上了柜門。
不放心的關上了門窗,他在離開這個房間的之后上了最后一道鎖,隨后將鑰匙揣進兜里,又去隔壁看了看一直由自己的親妹妹平野葵照顧的寶貝兒子。
雖然這個孩子長的不太像自己,但平野大翔卻格外的滿意,他百分之百肯定這個孩子是自己的。
也正因如此,他已經打定了主意,即便為了這個孩子,也不允許任何人打自己的主意!
最后抱起這個小嬰兒親了親,平野大翔下樓來到了已經準備了一桌酒菜的客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