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那個女人還有那個同樣叫做幻太郎的年輕人在幸子拿出平野大翔罪行的照片之后,不但想強迫他們交出所有的照片甚至準備滅口。”
“還有這事兒?”衛燃瞪大了眼睛。
“據幻太郎回憶,當初多虧了一個華僑幫派出手救了他們母子,否則他們恐怕真的會死在平野家的被服廠倉庫里。”
穗穗說道,“也正是那件事,讓當時的幻太郎堅定了加入jra的決心,也讓險些被殺的幸子成了這個決定的堅定支持者,而且這件事還沒完。”
“還沒完?怎么個沒完法?”衛燃追問道。
“在那件事情之后不久,大阪的那位幻太郎就找來了京都。”穗穗嘴里蹦出了另一個讓衛燃沒想到的展開。
“你繼續說”衛燃徹底來了興致。
“大阪的幻太郎當時雖然才20歲出頭,但已經是幫派分子了,而且因為家里有錢,他當時還是幫派里的大哥級人物,手里有不少小混混。”
穗穗敲了敲身下的榻榻米說道,“大概在1967年夏天的一個夜里,他們就找來了京都,找到了這座宅子這里,并且強闖了進來。”
“為了相冊?”衛燃問道。
“不止”
穗穗說道,“除了相冊,他們還想得到平野葵從平野大翔手里偷走的一批古董,甚至包括這座房子。更夸張的是,那位大阪幻太郎還看上了千代子。”
“這尼瑪”
“所以說壞種的兒子也肯定是壞種!”
穗穗以偏概全的罵了一句才繼續低聲說道,“也就在那個大阪幻太郎準備糟踐千代子的時候,又有一些說漢語的幫派分子蒙著臉拿著槍闖了進來。
這些人把大阪幻太郎和他帶來的那些人,每人都砍了一根大拇指和一根中指才放走,從那之后,大阪幻太郎的那些人就再沒有出現過了。”
說到這里,穗穗清了清嗓子,“但是這件事還還還還沒結束,剛剛我不是說,星野雙胞胎的爸爸是警察嗎?”
“啊,是,是有這回事兒。”已經在走神的衛燃說道,他已經在猜測當時是誰動的手了。
趙景榮顯然不可能,他把自己徹底變成了鬼子的間諜,他是不會為了這種事兒出手的。
已經去了美國的林喬安大概也沒那么及時,在島上的小五就更不可能了。
如此一圈排查完,當時出手的那就只能是王福王貴兄弟中的一個甚至兩個都有參與了。
所以他們在京都扎下根了?
是了,他們肯定是扎下根了,而且很可能一個在京都,另一個在大阪!
他想到這里的時候,穗穗也神秘兮兮的低聲說道,“再后來就是星野雙胞胎的爸爸當上警察之后了,他在知道這件事之后,借工作之便暗中調查過大阪那邊的平野家,你猜怎么著?”
“我上哪猜去?”衛燃哭笑不得的回應道。
“當年,就在那位大阪幻太郎來京都搶劫的那個晚上,他們家的被服廠就發生了非常嚴重的火災。
雖然因為是晚上沒有什么傷亡,但是他們的廠子被燒的連塊完整的磚頭都沒剩下,甚至還牽連了周圍兩家工廠,讓他們賠了一大筆錢!”
穗穗興致勃勃的說道,“總之,那場火災發生之后大概兩個月,大阪幻太郎才回來,那時候他家已經被燒的只剩下才重新建好的居酒屋了。
這個倒霉鬼為了還因為火災賠償欠下的債,還跑去了東京才剛剛出現的牛郎店,做了整整兩年的牛郎才堵上工廠失火的窟窿。”
穗穗顯然非常滿意衛燃臉上呆滯的表情,打了個響指說道,“不過算大阪的這個幻太郎暫時命好,他在東京做牛郎的時候和他的一位女客戶勾搭上了,當時那位富婆姐才剛喪夫,幻太郎直接拎包入住還直接當了爹。”
“等等”
衛燃攔住準備繼續說些什么的穗穗問道,“你說的直接當了爹是”
“富婆喪偶有娃,正吃奶的娃。”穗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