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多朋友的送別中,拉著一個登機箱的霍勒先生在一位亞裔樣貌的男人帶領下,登上了一架中轉慕尼黑,最終飛往關西機場的航班。
“霍勒先生是第一次去招核嗎”
相對舒適許多的商務艙里,那位亞裔樣貌的男人一邊新奇的打量著商務艙的布置一邊用帶著怪味兒的法語問道。
看得出,他是第一次乘坐商務艙,以至于他一時間竟有些局促。
“是啊”
這兩天連軸轉一般的奔波讓霍勒無論神色還是言語間都難以掩蓋疲憊之色,他畢竟已經不年輕了,但他依舊堅持要親自做這些事情。
“我也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回去過了”
隨行的男人一邊脫下腳上那雙略顯破舊的法軍公發靴子換上拖鞋一邊說道,“這次還是多虧了霍勒先生。”
“不用這么說”霍勒擺擺手,“在sf的生活怎么樣”
“比在法外要好,也比在法外要差。”那名亞裔男人說道,“不過我很喜歡這種生活。”
“你和她的婚禮打算什么時候”霍勒問出了新的問題。
“春天的時候吧”那名亞裔男人請求道,“到時候我們可以在您的汽修廠舉辦婚禮嗎”
“當然”
霍勒點點頭,“那里是她的家,你們當然可以在那里舉辦婚禮。”
在兩人斷斷續續的閑聊和酣睡中,經過將近18個小時的舟車勞頓,霍勒二人終于在第二天早晨降落在了關西機場。
在隨行的那個亞裔男人帶著濃郁北海道口音的日語溝通中,兩人很快便坐進了提前租好的車子,并且徑直趕往了當初衛燃留下的地址。
“霍勒先生可以聯系您的朋友了,我們路上大概需要一個半小時。”駕車的男人說道,“然后您可以休息一下。”
“麻煩你了”
霍勒先生感激的說道,隨后打著哈欠摸出了手機,撥給了已經近在咫尺的衛燃。
隨著電話鈴聲響起,尚且摟著穗穗睡的正香的衛燃也瞬間驚醒,摸索著找到了手機。
“誰這么早呀”被吵醒的穗穗打著哈欠問道。
“是霍勒先生”衛燃愣了一下,隨后說道,“你先睡吧,是我的朋友。”
說著,他輕手輕腳的爬起來,走出客房回撥了過去。
“看來我擾了維克多先生的美夢”
電話剛一接通,另一頭兒的霍勒便笑著說道,他的語氣里可是一點歉意都沒有。
“現在這個時間正好是該起床的時候了”
衛燃一邊下樓一邊笑著說道,“霍勒先生是有什么好消息嗎”
“確實是好消息”
霍勒先生看著窗外的景色說道,“你要找的那個人有消息了,另外,我已經落地招核了,大概只需要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就能趕到你留給亞沙爾的地址,如果你在.”
“你來招核了”衛燃驚呼道。
“沒錯”
霍勒先生開著玩笑說道,“維克多,我帶來了那位武藏健太郎的所有消息,如果你還在你留給亞沙爾的那個地址的話,可以準備對我的感謝了。”
“你怎么過來的需要我去接你嗎”衛燃立刻沒了睡意。
“并不需要,有個年輕人和我一起來的,他以前就是招核人,我們自己租了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