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是去看赫少女演出,順便去泡溫泉了。”
衛燃理所當然的說道,“我相信你們肯定會因為送來的這些遺物建立長久而深厚的友誼的。”
“既然這樣,就交給我吧,我會招待好他們的。”武藏真央趕在霍勒準備說些什么之前開口應了下來。
“霍勒先生不會介意我拋下你們去其他的城市玩吧”衛燃換回德語問道。
霍勒哭笑不得的搖搖頭,“維克多,我們是朋友,其實你不用這樣。”
“我可是個年輕人”
衛燃插科打諢的說道,“如果有的選,我當然愿意和年輕漂亮的姑娘們一起活動。”
“既然這樣,那就祝你玩的開心吧。”霍勒笑著說道,“不過,還是謝謝你。”
“這件事和我可沒有關系”
衛燃擺擺手站起身,“好了,剩下的你們溝通,我也要回房間準備一下行李了。”
說完,他干脆的起身離開餐廳,上樓回到了和穗穗的房間里。
“這位歷史學者實在是有些失禮”雷諾忍不住用法語說道。
“這可不是失禮”
霍勒拍了拍雷諾的肩膀,“這是華夏人特有的人際關系哲學”。
“說的沒錯,這確實是華夏人特有的人際關系哲學。”武藏真央突兀的用法語說道——她的法語同樣怪腔怪調的。
“蕾婭太太原來也會法語”霍勒詫異的問道。
蕾婭,這是寫在那張照片背面的,那個嬰兒的名字,也是武藏真央本就該擁有的另一個名字。
“哪個招核人不向往巴黎又有哪個招核人不會對巴黎失望呢”
武藏真央理所當然的攤攤手,“我曾經認真考慮過去巴黎定居,但是因為孩子們需要我照顧,也因為巴黎街頭彌漫的尿騷味和多的嚇人的老鼠。
我雖然勉強學會了法語,但最終還是放棄了去巴黎生活的打算。
當然,這是個秘密,請不要告訴我的女兒,她并不知道這件事。”
“或者我們還是說說華夏人特有的人際關系哲學吧”
霍勒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如果我沒理解錯誤,維克多先生似乎并不想讓我,因為意外在健太郎先生的膠卷里發現我姐姐的照片這件事感激他。”
“如果我沒理解錯誤的話”
武藏真央拿起那臺原本壓著底片的相機晃了晃,“他同樣不想讓我,因為他的朋友如此迅速的送來我父親的這些遺物感謝他。”
“所以我要感謝您的父親拍下了我的姐姐”霍勒笑著說道。
“而我要感謝您送來了我父親的遺物”武藏真央說著,已經朝對方伸出了手。
“既然如此,我們就是朋友了。”
霍勒微笑著伸手和對方握在了一起,他們都心知肚明,這份友誼該額外感謝誰。
就在他們通過那些遺物建立友誼的時候,衛燃也已經返回了他和穗穗的房間。
“我知道,你肯定是沒時間和我們一起去看演出泡溫泉了。”
穗穗不等衛燃開口便說道,“沒事,咱們本來就不是來玩的,你有事兒就忙你的。”
“誰說我不能去了”衛燃反問道。
“你有時間去了”穗穗驚喜的問道。
“我當然有時間,我這不已經上來收拾行李了嗎”衛燃一邊說著,已經打開了他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