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度和風的推搡下,這一把沙石結結實實的撒在了對方的臉上,并且讓它乃至它后面的那個鬼子都瞇起了眼睛。
輕而易舉的用刀身橫推著蕩開了突刺的刺刀,衛燃在突進到對方一米范圍之內的之后,他手里的大刀已經先一步劃傷對方端著槍的左手手指頭,繼而搭在了他的左側脖頸順勢輕輕一劃。
就在鋒刃被腥臭的血染紅的時候,程兵權也已經沖到了這只已經在死的鬼子身側,朝著它斜后方另一個同樣被迷了眼睛的鬼子劃了一刀。
那確實也是劃了一刀,幅度不大,甚至力量也不大,但卻因為刀身的重量和鋒利的刃口,輕而易舉的劃開了對方右側手臂的制服,劃開了皮膚,甚至傷到了骨頭。
劇痛的刺激之下,這只鬼子的突刺動作開始走樣。也就在這個時候,故意落后一步的何瘟牛沖過來,猛的下蹲前沖,一刀捅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也就在這一刀建功的時候,何瘟牛卻干脆的松開了手中的大刀,直接奪過了這頭鬼子手里上了刺刀的三八大蓋。
與此同時,落在最后的衛燃已經將抗日大刀收回了金屬本子,同樣奪下了第一頭鬼子手里的三八大蓋,與何瘟牛一起追上了程兵權,并且變成了以手拿大刀的程兵權為中心。
這是個陷阱,以程兵權做餌的陷阱。
“硬是要得!”何瘟牛大喊著夸贊道,沒人知道他是在夸誰。
“莫要死!”程兵權說話間已經沖向了下一頭鬼子。
如果不是衛燃剛剛那一把沙土,接下來這頭鬼子和剛剛那兩頭被迷了眼睛的鬼子是會組成品字形的戰斗小組的。
幾乎就在這頭鬼子下意識朝著程兵權的胸口舉槍突刺的時候,程兵權卻猛的蹲了下來,險之又險的讓過了對方的突刺。
根本不用提醒,衛燃以及何瘟牛二人便舉槍下劈,用刺刀的刀尖分別劃到了這頭鬼子的右手手肘和左手手腕之上。
劇痛的刺激之下,這頭鬼子發出了一聲嚎叫,而此時的程兵權,已經一刀砍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噗!”
衛燃、何瘟牛二人再次突刺,用刺刀扎穿了這頭鬼子的左右肋下,這里足夠致命也足夠柔軟,捅起來省事,拔刀也省事兒,而且死的過程也足夠痛苦和持久。
至此,衛燃已經完全確定,這倆雖然都是炊事兵,但卻絕非新兵蛋子。
根本不用拔刀,站起身的程兵權探手握住了這支三八大蓋的護木輕輕一杵,這頭鬼子便仰頭一倒,脫離了兩把刺刀的同時,沿著坡地嘰里咕嚕的滾了下去。
“砰!”
衛燃同樣沒有浪費對方夾住刺刀時提供的些許“阻尼感”,在動作極快的推出槍膛里的空彈殼之后立刻頂上了一發子彈,并在程兵權調轉搶來的三八大蓋槍身的時候,朝著正前方一個已經開始突刺的鬼子兵扣動了扳機。
“砰!”
前后相隔不過一秒,何瘟牛同樣扣動了扳機,這前后兩發子彈,一個解決了近在咫尺的敵人,另一個解決了和這頭鬼子組隊的另一個鬼子。
兩槍之后,這個品字形的三頭鬼子小組同樣也就只剩下了一個。
見狀,剛剛調轉槍身的程兵權立刻拉動了槍栓,這動作果然讓這頭鬼子中招,它立刻舉起步槍,一臉瘋狂的開始朝著比它高了半個身位的程兵權突刺。
“啪!”
何瘟牛手中的三八大蓋用力往下一砸,將對方的突刺砸的跑了偏,并且用刺刀上的彎鉤別住了對方的刺刀。
“噗!”
已經繞到側面的衛燃趁著對方被迫上抬槍口的空檔補了一個突刺,輕而易舉的穿透了它的肝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