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的吃完了這份饋贈,衛燃鉆出車廂關上了車門,隨后將其收回了金屬本子。
緊跟著,他的手里又出現了那臺本來放在那輛面包車副駕駛位置的賓得相機。
“還活著的二戰老兵越來越少了.”
衛燃收起相機的同時念叨著,隨后打開了防爆門,穿過之后順著地下防空走廊回到了自家的廚房里,專心致志的搟好了燒餅,將其端到外面,耐心的用那口小吊爐給家里的眾多姑娘們制作著早餐。
這天上午,穗穗在表示晚上還要吃灌腸和燉肉之后,便帶著姑娘們開始忙起了工作。
領到任務的衛燃自不必說,親自駕車帶著貝利亞去了季馬他們村子,選了一頭經過閹割的小野豬親自宰殺之后拉回了家里。
他這邊在廚房里忙著調灌腸燉肉的功夫,遠在苔南,盧悅家的鹵肉飯小店里也掛上了新菜品的牌子——正宗吊爐燒餅。
同樣吃上吊爐燒餅和灌腸的,自然還有駐地位于華夏首都京南,機場航線下的無名劇團。
對于這些每天都在忙著排練的曲藝工作者們來說,劇團新招的大師傅每天烹飪的三餐雖然都是家常菜,但味道卻都格外的不錯。
同樣是在三月份僅剩的這幾天時間里,又一批來自頓涅茨克的難民趕到了伏爾加格勒的戈洛尼德島,在登記了身份之后,住進了瑪爾塔之家已經閑置下來的那座蘇聯工廠里。
這些“難民”以中老年病患為主,也正因如此,一并住進來的甚至還有一個似乎對他們頗為熟悉的醫療小組。
開始新生活的不止這些“難民”,如今,時光圖書館的咖啡吧在失去了巫師管家薩曼莎太太之后,又迎來了兩位似乎和安娜老師以及卡爾普先生都格外熟識的同齡女人。
在別墅另一側的酒廠,那座尚未開始招生的幼兒園,乃至才剛剛只有個雛形的酒吧所招募的員工,似乎也都和這兩位格外的熟悉。
這些人的存在對于衛燃來說自然是好事,簡言之,雙方就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就算衛燃自己不惜命,那些老家伙們為了他們自己的余生,也會盡心盡力的保護衛燃和穗穗等人的安全的。
3月30號這天,趁著穗穗在忙著和國內的秦綺就電影拍攝進行視頻會議的時候。
衛燃也獨自駕車來到了季馬他們村子外面的靶場,在專屬于自己的那塊湖畔露營場地旁邊搭好了一頂厚實的帳篷,并且點燃了爐火。
不等爐子上的那壺水燒開,一輛不起眼的面包車開進了這片營地。
隨著車門被人從里面推開,從里面下來的卻是安菲薩。
彎腰鉆進帳篷,安菲薩坐在了爐火邊為她預留的折迭椅子上。
“說吧,這里足夠安全。”衛燃一邊忙著煮咖啡一邊說道。
“海拉在邊境線的新巢穴已經準備好了,新的種子也已經全都到位開始培訓了。”
安菲薩說著,伸手拉開沖鋒衣的拉鏈,從懷里摸出一個活頁筆記本,拿起里面夾著的鉛筆開始了匯報。
“有什么麻煩嗎”
衛燃說著,用蛋殼杯給對方倒了一杯咖啡,又額外幫她加了奶和。
“謝謝”
安菲薩接過咖啡才繼續說道,“我們這次做的足夠隱秘,所有的投資行為都來自日韓并且形成了閉環。”
“繼續”衛燃不置可否的說道。
“海拉是大腦”
安菲薩放下銀制咖啡杯說道,“魅魔是大腦外面的臉皮。
當然,更外面還有法國姑娘莫妮卡領導的網絡暴力組織海拉在充當面具。”
見衛燃沒有開口的意思,安菲薩翻開活頁繼續匯報道,“目前魅魔旗下的各種生意都已經開始了盈利。
尤其當初侵占來的那個招核人的家族生意不但為我們帶來了巨大的利潤,而且還幫我們擴充了非常多的人手。”
“分別有多少人了”衛燃終于問道。
“海拉的正式成員不多,一共只有197個,其中正在接受考核培訓的準成員有74個。”
安菲薩稍稍壓低了聲音,“魅魔的終身雇傭比較多,已經有524人了。”
“沒有試圖背叛的人嗎”衛燃饒有興致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