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呢?”米洛什問道。
“我們不能全都熬著,今晚并不重要。”
衛燃開口說道,“德拉甘先值夜,我下樓拉個屎也準備睡了,然后我第二班,你負責天亮前放哨。”
“好”米洛什痛快的點點頭同意的衛燃的安排。
“你沒有意見吧?”衛燃朝房間里的德拉甘問道。
“沒意見”德拉甘接受了衛燃的好意,并沒有去爭最辛苦的那一班崗。
聞言,衛燃也就不再多說,拿著剛剛從德軍背包里翻出來的方盒子手電筒和一把刺刀來到了二樓。
仔細檢查了一番之前布置的預警雷,他趁著最后一點天光,走到了通往隔壁建筑的窗子旁邊,將布置在這里的預警雷暫時拆掉。
在一番觀察之后,衛燃踩著木板來到了隔壁的建筑里,他要先排除一些隱患才行。
貼著樓道的邊緣一邊走一邊逐個房間觀察,很快,他便聞到了從一個房間里飄蕩出來的飯菜香氣,以及香煙和咖啡的氣味。
貼著墻角探頭觀察一番,這個背對著交火線方向的房間里燃著壁爐,炭火上用火鉗穿著幾個德軍飯盒。
在離著篝火不遠的位置,還有個德軍士兵叼著一顆香煙坐在一個鐵皮浴盆里,讓另一個幫他搓著背。
在浴盆邊的一把椅子上,他還看到了一套鏈狗的制服。
你特碼不在后面指揮交通來這里當大爺來了...
衛燃無聲的給出個“煞筆”評價的同時,也已經閃身進入房間,一刀捅進搓背士兵的后心,隨后抱住浴盆里那顆普魯士榛子頭用力一扳。
“咔嚓”一聲弄斷了狗脖子,衛燃趕忙用身體撐住了被捅了心臟即將摔倒的士兵,小心翼翼的扶著他坐在了浴缸的邊上,接著順手從他的腰間拔出了一把干凈的匕首。
數了數架在炭火上的飯盒數量,衛燃繼續往前走,很快便發現了斜對角的一個房間里布置的機槍陣地,自然也發現了守著機槍的士兵,以及一個正在對著鏡子剃須的士兵。
“嗤!”
衛燃在和對方對視的同時,已經握住他的手猛的一推一拽,讓對方手里那把鋒利的剃須刀劃開了脖子上的血管。
與此同時,他也拽著這人的肩膀用力一轉,讓傷口處噴出的血液全都滋到了聽到動靜回頭的那名機槍手臉上,并且借此封住了他的視線。
“噗!”
幾乎就在他剛要喊出聲的時候,衛燃已經飛撲過來,將刺刀捅進了他的胸口。
在解決掉這個房間的敵人之后,衛燃重新換了一把干凈刺刀,繼續走向了下一個房間——之前藏著狙擊手,而且被他打死的那個房間。
這一次他的運氣不錯,都沒等他走進房間,一個看著能有三十多歲,一臉嚴肅的軍人剛好走了出來。
“噗!”
衛燃一刀捅進了對方的胸口,隨即松開刀柄錯身而過,沖向了那名下意識轉頭,并且下意識端起狙擊步槍轉身對準自己的狙擊手。
“嘭!”
衛燃趕在對方把槍口對準自己之前,一腳踢在了他的膝蓋上。
“嘭!”
緊隨其后,衛燃一條挑肘頂在了對方的下巴上,迫使對方閉嘴壓下慘叫的同時,也讓他順利咬掉了一點點的舌尖。
“咔嚓”
衛燃在擰斷了對方的脖子之后,順勢也撈住了對方的步槍。
放下這具尸體以及手里的狙擊步槍,他再次走出房間,在這一層僅剩的幾個房間里轉了轉。
剩下的幾個房間里,他找到了明顯是被自己打死的兩個狙擊手,他們此時就躺在一個最角落的房間里,而且明顯被撿走了身上的值錢物件。
雖然沒有去樓下看看,但他卻能清楚的聽到樓下傳來的談笑聲。
略作思索,他從離的最近的尸體開始了翻找,將一顆顆的手榴彈布置在了各處。
最后,他將那挺使用了重型槍管和三腳架的機槍,乃至幾盒彈鏈,甚至包括架在篝火上的食物都螞蟻搬家一樣拎到了他們藏身的這棟樓。
重新給那塊搭在兩棟建筑之間的木板做好了預警雷,衛燃將借來的機槍扛到了樓上的房間里。
“你從哪弄來的?”德拉甘驚訝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