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個人這么說,他現在已經被殺死了。”
“我是吸血鬼漢斯,不是老好人漢斯,我可以直白的提醒你,你的混血孫女長的并不好看,但你剛剛的話最好是在開玩笑。”
“我會讓我的孫女拿著一筆錢去嘗試加入金羊毛的”
會客室里的另一個人終于喝光了小半杯的紅酒,略顯無奈的說道,“希望那個金羊毛組織不會挑剔女孩子的樣貌。”
“那位阿芙樂爾小姐不是那么膚淺刻薄的姑娘”
漢斯笑瞇瞇的說道,“另外,你大可以讓你的孫女多找一些朋友和投資。”
“漢斯先生,你到底想做什么?”
放下杯子的老男人不解的問道,“你為什么扶持一個華夏...”
“這個世界是屬于年輕人的”
漢斯先生用手里的包銀手杖輕輕杵了杵地板,“我的朋友,難道你沒有注意到最近歐洲并不安全嗎?”
“你是說和那個華夏...”
“你的腦子變蠢了”
漢斯先生不留情面的嘲諷道,“這種事怎么可能和一個華夏人有關系。”
“說的也是”
“也正因為沒有關系,這是一個絕好的投資機會,尤其對于你我各自的那些不成器的孩子來說。”
漢斯漫不經心的說道,“包括你養在法國的那個私生女兒,她才多大?
你就算等下因為器官衰竭死在回去的路上我都不意外,但據我了解,她似乎才成年沒多久。”
“我明白了”
“這或許是你們擺脫那些寄生蟲的好機會”
漢斯最后提醒道,“說不定下一次被綁架并且槍殺的人就是你呢?”
“我可沒資助那些獵狗”坐在對面的人被嚇了一跳。
“所以你才被邀請來這里和我喝一杯”
漢斯笑瞇瞇的說道,“記得讓你的咖啡色的孫女給那位年輕的歷史學者準備一些像樣的禮物。”
“我會的”
這個老男人說完,起身走出了這間沒能如愿見到歷史學者的會客室。
“爸爸,你為什么要這樣幫助維克多先生?”
就在這個老男人走出去之后沒多久,漢斯先生的兒子也走進來好奇的問道。
“給你的女兒多準備一些現金吧”
漢斯先生把玩著手杖說道,“最近那段恐嚇視頻看了嗎?”
“看到了,非常殘忍,而且極具挑釁意味。”
“有人開始向寄生蟲和他們的獵狗宣戰了”
漢斯饒有興致的說道,“不,這不宣戰,是圍獵。”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