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從怎樣保養武器開始吧”
衛燃說著,幫對方拎起了那支m76狙擊步槍,順便也讓對方拿上了那支不久前才交給她使用的微聲沖鋒槍走進了擺著沙發和長桌的房間,隨后又從大衣內側抽出了那支擰著消音器的馬卡洛夫手槍。
“先從你最該熟悉的一支槍開始吧”
衛燃說著,將他自己的svd和對方的m76擺在了一起,“雖然這兩支槍看起來相似度很高,但其實是兩種構造...”
在他的講解之下,佐拉娜學的格外認真,并在幾次嘗試之后,拿上一塊抹布,和衛燃一起開始了對手中武器的清潔工作。”
從狙擊步槍到沖鋒槍再到手槍,佐拉娜一開始的興致勃勃在持續了幾個小時枯燥的拆裝之后變成了煩躁和質疑。
“t先生,這些我已經學會了。”
佐拉娜提醒的同時,不由的瞟了眼桌子上點燃的蠟燭燈,她覺得這太浪費了。
“拆開”衛燃不置可否的說道。
略作猶豫,佐拉娜還是將那支m76狙擊步槍重新拆成了零件。
“呼!”
衛燃卻在這個時候熄滅了桌子上那盞燈,這間窗子已經被外面的建筑殘骸徹底堵死的房間里也陷入了黑暗。
“嘩啦啦”
衛燃拆了那支微聲型馬卡洛夫手槍,并且將零件混了進去。
“一共只有兩只槍,沒把它們組裝好之前不許停下來,更不許點燃蠟燭或者打開燈。
沖鋒槍在你的腿邊,已經打開保險并且頂上了子彈,如果有人闖進來你隨時可以用。”
說話間,衛燃已經站起身,拎著他那支svd重新離開這個房間,踩著樓梯來到了這座建筑的二樓,重新來到了之前曾經狙殺過一個狙擊手的房間。
此時,隨著天色逐漸變亮,城外傳來的槍聲,以及城內迫擊炮炮彈的爆炸聲也愈發的密集了。
無論槍聲還是爆炸聲,衛燃都清楚的知道,那些巨響每一次出現,都會帶走或多或少的生命。
“過于囂張了”
衛燃透過望遠鏡打量著不久前曾被他擊斃了一名狙擊手的山上陣地。
那里的桌子仍然存在,只是人沒有坐在桌邊,反而趴在了不遠處的沙袋后面。
用準星緩慢的套住了那名敵人,衛燃耐心的等待著,也認真的傾聽著外面傳來的槍聲和爆炸聲,認真的看著準星里的那名狙擊手一次又一次的開火。
不知過了多久,衛燃終于聽到了期盼已久的哨音,那是迫擊炮劃破空氣,即將砸在附近的哨音。
“轟!”
沉悶的爆炸聲中,衛燃扣動了扳機。
不等拋飛的彈殼落地,砸在旁邊那座建筑上的迫擊炮造成的震動也傳到了這座建筑的腳下,并且讓頭頂灑落了大量的灰塵。
再次拎著槍快步下樓,衛燃跑回佐拉娜口中的“家”的時候,即便站在門口都能聽到昏黑的房間里那個年輕姑娘因為緊張和慌亂而紊亂急促的呼吸。
只是笑了笑,衛燃并沒有打擾這個姑娘,只是拎著武器沿著另一側坍塌的部分爬上了二樓,又爬上了三樓,在一道產生了裂縫的墻體后面重新架好了槍,耐心的尋找著對面山上值得被狙殺的目標。
不過這次,他卻并沒有開槍,僅僅只是拿起一塊碎磚,在水泥地板上畫了一張簡易的地形圖,將這些位置一一標注了出來。
就像...就像在給即將開始捕獵的雛鷹準備練手的獵物一般。
臨近中午,終于打空了一個彈匣的衛燃這才從遠處回到了“家”,并且帶來了一包足足10個仍舊殘留著熱氣兒的燒餅夾菜。
“組裝好了嗎?”衛燃朝佐拉娜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