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哪一個,一個知名的歷史學者和一個知名的電影明星在他們的地盤發生了這種事。
如果我們是他們的客人的話,他們為了救我們總要支付些代價。”
“季馬,你真的變聰明了。”
衛燃贊嘆道,畢竟季馬可不知道藏在這座酒店背后的那個并不公開的安保公司。
“我們又不是沒有做過這種事”
季馬在這方面絕對算得上經驗老道,“但是這種事也有很大的風險,如果沒有走漏風聲,對我們兩個,以及招待我們的人來說會是很大的麻煩。”
“如果走漏了風聲...”
衛燃說到一半,不由的和季馬對視了一眼。
“看來是個誘餌”兩人異口同聲的答道。
“如果對這個黑市武器商人動手,恐怕我們就真的染上命案了。”
衛燃想了想,一邊敲打著屏幕發出一條加密郵件一邊說道,“季馬,你通過社交平臺發一條動態。”
“什么動態?”季馬立刻拿起了手機。
“營造明天我們去參觀薩拉熱窩隧道以及去參觀蘇捷什卡戰役紀念碑的假象”
衛燃發出郵件的同時說道,“讓米格爾和米洛什先生幫忙一起營造這個假象。”
“我明白了”
季馬頓時明白了衛燃的打算,拿起手機便開始了溝通。
就在這天傍晚,當初漢斯先生安排的那位在機場接他們的工作人員也以房客的身份住進了這座酒店。
而負責招待眾人的德國人米洛什,也通過佐拉娜安排了第二天眾人參觀薩拉熱窩隧道的各種行程和車輛安排。
基于某種默契,無論聽令行事的海拉還是暗中養著一支私人安保公司的德國人米洛什,又或者德國的漢斯先生和他安排的手下。
眾人雖然都已經通過各種渠道和方式獲悉了是誰想栽贓衛燃以及季馬,但是卻都沒有急著動手做些什么。
轉眼第二天一早,包括衛燃和季馬在內的眾人,搭乘著幾輛車子從酒店出發,結伴趕往了相距并不算遠的薩拉熱窩隧道博物館。
在進行了一番以衛燃擔任講解的參觀并且進行合影之后,衛燃和季馬也坐上了由漢斯先生派來的人駕駛的車子,隨后毫無征兆的開往了幾乎緊挨著的機場。
在這位工作人員的帶領之下,兩人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出境,并且由那名工作人員帶領登上了一架飛往德國的公共航班。
幾乎緊挨著這架航班,季馬的私人飛機也跟著起飛,并且以僅僅300米的高度差,沿著近乎平行的航線同樣飛往了柏林。
與此同時,那位藏匿于薩拉熱窩老城黑市里,平時靠出售各種蘇式黑槍為生的武器商人也被漢斯先生的手下安排的人推開了房門,將其堵在了家里。
只不過,結果再次出乎眾人的預料,這個衛燃根本不認識,而且根本不是疣汰裔的黑市武器商人竟然也只是拿錢辦事。
而負責給他拿錢的,竟然是為他供應武器的上家。
只不過,當被問及這位上家的身份的時候,任憑漢斯先生的手下從他身上抽走了足夠多的血,他卻是真的一問三不知。
當衛燃和季馬落地柏林并且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兩人后知后覺的意識到,這次恐怕還真是錯怪疣汰人了。
“你覺得會是誰?”
季馬詢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已經摸出手機開始翻找聯系電話了。
“還能是誰?”
衛燃反問道,“難道我們還認識什么其他的,本分的軍火商人嗎?
尤其那位叔叔不久前才替阿芙樂爾出頭懲戒了一些人。”
“有道理”
季馬說話間已經按下了接聽鍵,并在這一通電話被接通之后,親切的喊了一聲“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