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距離4月20號一天天臨近,衛燃的家里也因為趕來的姑娘越來越多變得越來越熱鬧。
萬幸,這一次不等家里的客房住滿,穗穗便帶著金羊毛們浩浩蕩蕩的趕到了城外的制片廠——這里的客房已經被她們包場了。
姑娘們忙著拉投資一起開礦的同時,帶著漢斯先生以及漢斯先生的朋友搭乘私人飛機回來的季馬,也在格列瓦的幫助下開始了緊鑼密鼓的安排。
出于某種默契,無論是漢斯先生還是稍晚一步趕來的米格爾等人,甚至包括從美國回來的尼涅爾乃至從國內來的秦二世,所有人這一次在來到喀山之后都刻意的沒有去拜訪衛燃。
4月20號當天,穗穗帶著一眾姑娘們占據了制片廠主樓最大的那間禮堂。
提前一天搭乘一架伊爾76運輸機飛抵因塔的眾人,也在這天,在暫停營業的溫泉營地里開始了他們“關于咖啡”的生日慶祝會。
就像此時此刻的制片廠周圍不但停著大量來自幫派的廂式卡車,而且空中還懸停著好幾架無人機一樣。
因塔溫泉營地的周圍幾公里的范圍之內同樣密布著大量駕駛著雪地摩托或者履帶式牽引車乃至大腳車的獵人,而且頭頂還有好幾架安2飛機時刻不停的盤旋著。
相比這兩處會議場地的嚴密,衛燃此時卻正在沒有任何遮掩的卡班湖畔,坐在一個小釣臺上,將魚鉤甩進已經開始一點點解凍的湖水里等待著獵物上鉤。
雖然時不時便有餓了一個冬天的各種湖魚被魚鉤拽上來,但是很可惜,他在等待的獵物卻是一個都沒有。
“老板,你的朋友來做客了。”
就在他又一次拎起一條不知名小魚的時候,留守在家里的芭芭雅嘎安保隊的太妹頭子喀秋莎騎著一輛不知道哪來的電動車找了上來。
“我的朋友?哪個朋友?”
衛燃起身好奇的問道,他為數不多的幾個人渣朋友不是都跑去因塔了嗎?
“這個”
喀秋莎說著,已經掏出手機展示了一張似乎是偷拍的照片。
只是看了一眼偷偷便認出來,這找上門的竟然是李羿忠和他的女朋友盧悅。
這倆怎么又來了?
衛燃好奇的嘀咕了一番,起身將魚竿遞給了喀秋莎,“幫我釣一會兒”。
“交給我吧!”
喀秋莎接過魚竿的同時自信的說道,“我最擅長釣魚了。”
衛燃也沒當回事,騎上這輛不知道哪來的電動車就往回走,根本就沒看到身后那個一身粉色的小毛妹丟掉魚竿,熟練的拔出電擊槍朝水面扣動扳機的小場面。
不等他將電動車停穩,李羿忠和盧悅便先后走出了圖書館。
“怎么不提前說一聲?”衛燃招呼著這小兩口跟著他,一邊往隔壁走一邊問道。
“我和穗穗講過了,她沒同你講嗎?”盧悅好奇的反問道。
“她最近忙著呢,估計是忘了吧,你們是過來玩的?”
衛燃說的可是實話,穗穗最近幾周確實很忙,忙的她有時候根本沒時間回家,反倒需要自己去林場陪她在那間大號辦公室里過夜。
“不是,我們可不是來玩的。”
李羿忠連忙解釋道,“自從上次那件事之后,我和悅悅一直在大陸自駕旅行,而且還意外認識了一個自稱認識你的朋友。”
“認識我的朋友?”衛燃疑惑的看著他們二人,“誰呀?”
“他說他叫張揚”
李羿忠樂不可支的解釋道,“他說當初在甘滋的時候,多虧了你和姜大叔的幫忙他的車子才能脫困。”
“哦——”
衛燃頓時咬牙切齒的將對方說的人和自己記憶里遇到過的人對上了號,瑪德自己那總嫖把子的好名聲就是拜那個混蛋的宣傳才叫起來的。
“我們和他認識,也是因為他的車子拋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