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水壺雖然樣子凄慘了些,但是本身并沒有一點破損。
將其翻了面,他還在這水壺的另一側看到手工刻上去的五角星和旁邊的“八一”字樣。
除此之外,他還在五角星和八一字樣的
小心翼翼的擰開酒杯蓋,里面的卻并非木頭塞子,反而是個似乎用汽車外胎制作的橡膠塞子。
輕輕晃了晃水壺,衛燃試著往外倒了倒,里面自然是什么都沒有。
“這里面最早放的是粗鹽,都已經結塊了。”
李羿忠補充道,“我擔心里面裝著那些鹽出入境會有麻煩,所以都清理出來了,但是那些鹽都沒丟,現在還在巖安我們住的酒店里放著呢。”
“什么顏色的鹽?”衛燃抬頭問出了一個看似無關緊要的問題。
“土...土一樣的顏色,怎么了?”李羿忠在下意識的回答之后反問道。
“當時這個在在哪發現的?”衛燃晃了晃水壺問道,“當時里面沒有進水?”
“就在河灘邊上,西岸。”
李羿忠解釋道,“當時這個水壺的蓋子已經徹底銹死了,包括那個橡膠塞,我們都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拔出來。”
“里面當時沒有進水”
盧悅補充道,“張先生用運動相機全程拍下了發現水壺和打開水壺的全過程。”
“他怎么沒來?”衛燃一邊放下水壺一邊問道。
“他覺得機票太貴了”李羿忠撓著頭說道,“他一直在窮游。”
“我再看看其他的東西”
衛燃說著,看向了桌子上擺著的另外幾樣東西,這些東西看著格外的古怪。
一支帶有花紋的銀簪子,一顆變形的子彈,另外還有一串鬼子的身份牌。
這一串身份牌用一小段類似鞋帶的繩子穿著做成了類似手鏈似的一圈,大概數了數這一圈能有二十多個,在這些金屬片里,還有幾枚似乎被子彈擊中發生了變形。
“張揚發現它們的時候,這個水壺是被一個帆布套包著的,那一串鬼子狗牌就在那個帆布套的夾層里,簪子和子彈是在水壺里的。”
“帆布套呢?”衛燃追問道。
“那個帆布套爛的很嚴重了”
盧悅補充道,“我們擔心路上弄壞了就沒帶來,但是我們拍了很多張照片。”
李羿忠撓撓頭,“那個,衛大哥,你有興趣...”
“你們想找到這個...”衛燃重新拿起水壺看了一眼,“王城?”
“嗯嗯!”
盧悅連連點頭,“那位張先生說,他也想上電視,但是如果真的能找到,上不了電視他也滿足了。還有,他讓我們替他向你道歉。”
“道歉?道什...”
“他說他不該隨便傳你的外號,還為了流量自己花錢買了一千塊的抖加。”
盧悅一點兒替那位張揚保密的意思都沒有,“他還說那個總嫖...”
“停,停,停,這件事別再提了,羿忠,管管你媳婦兒。”
尷了個大尬的衛燃連忙叫停了這個略顯單純的姑娘嘴里誠意滿滿的代人道歉,“你們還有什么別的線索嗎?”
“沒別的線索了”李羿忠搖搖頭,“就只有這些東西。”
“這里面之前裝的應該是土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