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的最后一步,就是把3個綠色的絕緣保險塞插在“小男孩”的電池與擊發機構之間。”
“這是其中一個?”衛燃指了指玻璃管中的綠色插頭。
“沒錯,而且是他塞進去的第一個保險塞。”
瑪琳點點頭,“它上面沾染著帕森斯上校受傷的手指流出來的鮮血。”
“所以那張照片背面的卡片上留下的血指紋和那句話話也是帕森斯上校...”
“不不不,指紋確實是帕森斯上校留下的。”
瑪琳糾正了衛燃的猜測,“當時的每一步都有記錄的,那張卡片另一面的內容才是帕森斯上校寫下的。
但是因為染上了血跡,這張卡片其實在當時就已經作廢了。”
“繼續”衛燃說著,重新拿起了那支玻璃管。
“當時提議他重新換一張記錄卡片的就是他的助手莫里斯?杰普森中尉。
保留下來這張卡片,并且在另一面寫下那句‘這才是真的’也是他。”
見衛燃不說話,瑪琳繼續說道,“就在艾諾拉?蓋伊號即將進入日本領空之前,帕森斯上校派莫里斯?杰普森中尉最后一次進入了炸彈艙。
這名金發中尉用3個紅色的解脫保險塞替換了那3個綠色的保險塞,成功接通了電池與炸彈間的電回路,并且拍下來炸彈艙里的照片。”
稍作停頓,瑪琳繼續說道,“無論是綠色的插頭還是紅色的插頭,他都有幾個多余的備用件。
在返回他的位置之前,這位中尉私自保留下了沾染了帕森斯上校血跡的第一枚綠色插頭和一枚沒能用上的備用紅色插頭。”
“所以這些是你剛剛提到的杰普森中尉留下的?”衛燃終于抬起了頭。
“我不知道”
瑪琳搖搖頭,“它們能出現在這里,是我的祖父為了這次見面顯得有誠意一些,專門緊急從一位美國收藏家的手里高價買下來的。
我的祖父有自信那位收藏家的判斷不會出錯,他也有自信對方不會在這件事上用假貨騙他。
最后,目前可以確定的是,至少那些簽名都是真的。
所以最終這份禮物才出現在這里,并且成了我們之間談話的橋梁。”
“不管它是不是真的,我都會把它當做真的來對待。”
衛燃放下玻璃管,態度也認真了一些,“瑪琳小姐,請說出你的目的吧。”
聞言,瑪琳卻扭頭看向坐在旁邊的那位保鏢,“你確定要聽嗎?會被滅口的。”
“我去個洗手間,最多五分鐘就會回來。”
這名保鏢給自己找了個經典但是絕對好用的借口,起身邁步走出了會客廳。
“我代表我的祖父投資阿芙樂爾小姐的融資項目”
瑪琳認真的說道,“收益、投資方向等等這些都可以談。
條件一,這筆錢需要投資到疣汰人的觸手摸不到,或者即便摸到也能立刻砍掉他們的手的領域。
條件二,我以及我代表的祖父,隨時都能暗中從金羊毛提走這筆錢的40%用作他用。
相應的,一旦出現這種情況,在我們補齊提走的40%之前,我們將不參與分紅。
但是在明面上,金羊毛必須幫我們隱瞞提走那筆錢的事實。”
“大體上我沒有意見,但這件事你恐怕需要去找阿芙樂爾去談。”
衛燃溫和的提醒道,“這畢竟是她的生...”
“她?不不不,維克多先生,你搞錯了一件事情。”瑪琳搖搖頭。
“什么事情?”衛燃饒有興致的問道。
“我剛剛提到的這筆錢,是以你的名義投資到金羊毛的賬戶上的。
我在談的,也是我和你之間的事情。當然,在金羊毛的會議上,我會以個人名義拿出大約100萬美元并且堅持投資到醫療領域的。”
“我的回答和剛剛一樣”